今早的目標是香港大學。 香 港大學簡稱港大(英語:Th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HKU),是一所於1910年於香港島成立的大學,其前身為香港西醫書院,是香港歷史最悠久的大學。大學以英語作為教學語言。校園本部坐落香港 島西部的薄扶林道以東、般咸道以南、羅便臣道以西、龍虎山以北,占地約16公頃。醫學院現時位於香港瑪麗醫院對面的沙宣道羅富國教育學院原址。 在《泰晤士報》2010年的大學排名中,香港大學位列全球第二十三位,超日本東京大學,居亞洲第一位。在2010年5月12日公佈的QS亞洲大學排名中,香港大學繼續蟬聯榜首。在2010年美國新聞周刊的亞洲大學排名中,香港大學蟬聯榜首。 港 大的知名校友除瞭中山先生之外,還有一代才女張愛玲。張愛玲曾於1939到1942年在港大中文系求學,李安在拍攝《色·戒》時,在港大取瞭不少景,從而 使得這個校園成為一時的旅遊熱點。此外,這個學校還培養瞭諸如香港樂壇詞聖林夕、香港金管局局長任志剛、香港管弦樂團指揮傢梁愛詩、香港前財政司司長梁錦 松、前佈政司司長陳方安生、前立法會主席范徐麗泰、香港才子黃沾、歌神許冠傑等一系列才俊人物。 可怎麼去? 我研究來研究去,隻認準瞭香港大學在薄扶林道上,所以找車就找去薄扶林的車。之前在地圖上看到3B路公共汽車是直到香港大學的,前一天就直撲3B而去,撲瞭個空。早上6:20出門,大堂裡空空,我問值班經理怎麼去,他告訴我打車,其他的沒有,路遠,不順。 要打車去一個地方,太沒有挑戰性瞭。我道謝出門,其實一點也沒打算用他的意見。去上環我昨天找不到的那外地方繼續找公車。 去綠色的灣仔站等地鐵。 地鐵站往往是很多故事的起點,怎麼到瞭我的眼裡就隻是一個去到香港大學的一個中轉站呢,太沒有情調。 今 天是周一,和昨天早上明顯不同,這麼早車上車下的人就很多,都是早起上班的人。大多和我印象中的西裝革履手提公文包的上班族不同,他們隻是平常的休閑服, 背著雙肩背包,很隨意很簡單,青島公車上的上班族也比他們洋氣,難不成香港的華服霓裳隻在鎂光燈下?還是他們到瞭單位再行換裝的?我到底沒有勇氣上去問問 他們個究竟。 我想民眾畢竟是普通的。 再象昨日一樣盲轉隻會浪費時間,還是找明白人問問吧。 早上來得真晚,我趕瞭這麼長的路晨還在燈的光暈裡。 我喜歡這個時間的早晨,拋卻瞭睡意朦朧,精神抖擻地奔波,微涼的風拂面,代替瞭洗臉的水,從來沒覺得不洗臉往外跑很不得勁,反而巨爽。 聽從指揮,找到車站。 怕坐過瞭站,拍一張照片好提醒自己知道的該在哪裡下車。香港的小公車不報站,原來我還擔心雙層巴士也不報站呢,其實不然。 我上車就跑到上層,坐最前邊,腳下就是司機。剛上車的時候,上層就我自己,到瞭後幾站,漸漸地人才多瞭起來,前一站是李陛小學,我看著上車下車的小學生出瞭神,算計著他們的上學時間也挺早啊和我女兒差不多,那時還想著下站我該下瞭。 可想著想著神就跑遠瞭,等聽到何東夫人堂的報站時已經離我要下車的香港大學西門坐過瞭一站。沒辦法,吃苦受累的命。 目測瞭一下往回走也就千數米吧。走。實際上何東夫人堂也是港大的一部分,誰讓咱不知道呢,隻認準瞭一個大學的西閘,不找到不罷休。 我東張西望要橫穿馬路的時候看到瞭這個提示。也實在是過不去,馬路上車速快還車多,根本沒打算讓我過。轉個彎就到瞭我該下車的車站,也就500米吧,不怨枉。還得往前過瞭天橋才能到對面。我一直覺得香港大學是在馬路對面。 天橋上端詳瞭好一會橋下車站上的制服妹,看得清麼?白襪藍裙青上衣,清清爽爽。 過瞭橋,轉呀轉,找不到大學的門。倒先檢驗瞭一所中學和一所小學。 這就是一所學校。 無路可走隻有順階而下。回頭猛發現這些臺階做瞭刻意的佈置,繪滿瞭兒童畫。看到這些我還自作聰明地想,這是快到瞭幼兒園瞭,看看人傢外圍的工作都這麼用心。 臺階之上是快速車道。 臺階下到底,就是這所教會小學。是在高架橋下還是高架橋旁的,反正和高架橋挺親密。 這樣的安排不影響學生上課麼? 聖公會聖彼得小學。 路旁墻上的簡報。 進瞭鐵門就是進瞭學校瞭,裡邊有值班的學生,傢長送到鐵門前,就該說BYE-BYE瞭。 這樣兩面人字形的樓就是小學校。 常常報怨女兒學校的操場小,學生多,多得孩子都不能正常活動。比比這裡該知足的,他們連個操場都沒有麼?孩子怎麼樣課間十分鐘呢? 對面馬路上的傢長翹首期盼,希望在樓梯的轉角看到自己寶貝的身影,到一直看不到瞭才放心。他們和我一樣的,我也是把女兒送到學校門口,然後一直看著女兒直到看不到瞭才掉頭離開,可憐吶。 學校旁的山道花園要沿臺階而上,走著走著就上瞭山,山道旁有不少晨練的港民。這全花園很幽靜,隻是一個依地勢而成的休閑區。 往下看,一圈一圈,柳暗花明的,漂亮。一般的地方在早上這個時間都會生氣勃勃的。 轉瞭半個早上瞭,還沒見到我要去的正主。不行得打聽打聽瞭,要不就要誤事。 向一個晨練的慈詳老太問明瞭後,還得沿下來的長臺階返回上面,再回馬路對面去。趕緊地吧,別在這端詳孩子上學瞭。 看看這校舍吧。我們大陸的孩子多幸福。這感覺就象是內蒙西藏和新疆的人看我們內地和沿海的人一樣,人傢地廣人稀,撒丫子地跑車,跑幾百裡才有一個村莊,而我們這裡是人擠人,還要不停地堵車,真是鬧心地慌。而看瞭香港,他們還人撂人,車撂車,路撂著路,這可怎麼處? 我的香港大學,我來瞭。撒開腳兩步並一步竄上臺階過瞭馬路。和這樣的怨枉路真是有綠,千萬遍地走也不厭倦。我得改改我這種出行態度,瞎竄得太多,要不女兒和她爹也不會老拒絕我的出行方式的。 不過這樣總有意外的收獲,像今天能站在那裡看那麼長時間的孩子上學也不錯的呀。暗地裡我還是傾向於這種意外之喜。時間來得及,我不排斥這種餘外功。 去大學嘍!找大學可費瞭勁,好事多磨啊。 這個牌在我過馬路之前過來看過,當時真沒在意見這個黃區、綠區、紅區、藍區是指香港大學的學區,還懵懂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還用顏色命名?不知道跟著箭頭走就是進瞭大學瞭。 看這個圖,不要去理解成平面圖,這是貼在一面山上的,綠色的在最高處,黃的其次,再次是紅色和藍色在低處。灰色的是馬路,跑車的。 其實過瞭黃克兢樓旁的天橋就是進瞭香港大學瞭,而我還在找校園圍墻,以為過瞭校門才進瞭大學,是我的思想太大陸,誤把香港當成內地瞭。從大學來看,香港和內地還是不一樣。 港 大的大樓多以捐贈人的名字來命名,像剛走過的黃克兢樓,比如東門附近的馮平山樓(美術博物館)、鄧志昂樓、莊月明物理樓和化學樓(莊月明女士是李嘉誠的夫 人)、梁球琚樓、邵仁枚樓和邵逸夫樓等,西門附近的李國賢堂、周亦卿樓等,本部大樓附近的許愛周科學館、孔慶熒樓、包兆龍樓等,此外還有許磐清講堂、黃麗 松講堂、李國賢堂、王庚武大講堂等。這些人中有些對於學校的發展產生瞭決定性的影響,有些則是熱心於教育的慈善傢。
我在看校園指南的時候,身旁不時走過背包的行色匆匆的人,他們都是大學裡的人。 進瞭黃克兢樓,他們有的轉彎到走廊,有的在黃克兢樓裡等電梯。我不知道怎麼走,還是隨便走吧。 先 跟著走廊吧,走廊有天棚,盡頭連著這座樓,是嘉道理生物科學大樓。我沿著一圈圈的樓梯上行到三樓,一想不對,我要是上到樓頂,還隻是在這一座樓上呀。我今 天不看大學的肚裡,隻看校園。不能這樣無路可走呀,下來,到底是一條車行路,難道這就又出瞭校園?我要去找荷花池的,感覺荷花池是港大的校園中心一樣。馬 路上拍瞭照片以後趕緊上梯再找路去。嗯,就這樣不識廬山真面目,隻綠身在此山中,下來左一拐就可以看到大學的西門的,錯過瞭。怪隻怪自己去之前做的功課不 深入,對港大瞭解太少。 見到茬路就走,其間就這一條,曲徑通幽,還以為到瞭什麼好地呢,此路不通。回頭接著走,就回到瞭出發地黃克兢樓瞭。我真,要急死我啊。 無奈,我就在大廳瞎轉,恰時身旁無一人可相問。轉來轉去發現一牌:電梯可至三樓平臺。慢慢才知道,當無路可走時就去近旁的樓裡坐電梯,隻要上瞭電梯就會找到出口。出瞭電梯就是另一個廣闊天地。車行路也是在校園裡,見到車行路也不必擔心是出瞭校園。 繼續參觀。學生會組織。
路標。 我向著研究生堂的方向去的。 上方的紅樓就是研究生堂。旁邊的山體做瞭加固。時間不夠,夠的話,我願意上去登高望遠一下,就不必現在這樣沒頭蒼蠅一樣亂撞瞭。 前面的一對老夫婦邊說話邊走,碰到這樣的場景就隻有羨慕,老來如此婦復何求? 上一段坡路就看到瞭研究生堂。隻是一座大樓。我走的這條路是大學的外圍路線。研究生堂在大學山上較高的位置。 研究生堂旁邊的大學道2號前的字:喜舍慈悲。旁邊的不少老人在晨練。好象不管內地還是香港,懂得身體需要鍛煉的大多是老人傢。年輕人光勢仗自己年輕的資本,生猛海造,不懂愛惜身體,不懂身體要從年輕時開始練,老瞭老瞭再練不有點晚麼? 右轉是再上山的路,去龍虎山環境教育中心。 新的ROBERT BLACK COLLEGE。有點孔子學院的味道。 我不知疲倦地向龍虎山環境教育基地進發,上山也不懼。空氣中越發地濕瞭,好像要下雨。這山,多漂亮! 基地關著門,要到10點才開,不知道裡面到底為何物。 失望地下山。並不是每一次好奇都有收獲的。 時間有點緊,我幾乎要跑起來。 又轉回研究生堂,從旁邊的小路下來,是會議中心外的這個小廣場。 會議中心也很安靜,這個時間還不到人多的時候。
許愛周科學館前的停車場。
停車場右手邊的甬路下來,180度的彎,有鏡子,別不小心撞車,這本來就是殘疾人專用路。鏡子裡盛放的是360度的東西。 又是路標,去邵逸夫樓。有瞭路標的批示的以後,我的冤枉路少走瞭很多,後來看地圖,總的路線方向基本是正確的。這說明我的方向整體感覺是不糊塗的。該走的路基本上都走瞭,該拜訪的也都是訪到瞭。也就剛開始犯瞭點迷糊不知道從哪裡下嘴吃這麼大一個物件。深入進去反而好瞭。 大學書店前的晨練。我等瞭一會,看靠不走他,隻好把他放進瞭鏡頭裡。鏡頭裡隻有我和他兩個人。看到我瞭麼? 我已經到瞭大學的心臟部位。轉身望下去是圖書館和中山階的方向。 在古令中外捐資助學史上,邵逸夫當之無愧可稱為第一人! 學務辦公室。和邵逸夫樓連在一起。 都是在一排上的。 樓腳下就是荷塘。 塘邊的葉。泛著秋韻。 塘邊的花。 留得殘荷聽雨聲。 尚有小露尖尖角的荷。 石子路上的落葉。 中山的像拍瞭找不到瞭。1923年他回到港大做演講時曾說:“我有如遊子歸傢(Ifeel as though I have returnedhome)。”這句話懸掛在中山廣場旁的一座樓上,正對著清麗的荷花池。旁邊的鈕魯特樓。 中山階。 這個角度拍逸夫樓沒拍出效果,鏡頭再低一點能好點兒? 圖書館前的中山階和廣場。圖書館前有三三兩兩的人。我目睹那三個小紳士在娓娓而談,雙手搭於身前,胸微含,頭稍前傾,並腳而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紳士?沒有大聲喧嘩,沒有慷慨激昂,莎士比亞沒有把他的憂鬱傳給他們,卻賦予瞭他們優雅。我旁立傻傻地看瞭他們很久。 這張照片上依稀可見他們的身影。 可見學校是在山上的。千回路轉在港大的校園裡。
轉到太古樓時又無路可走。忘瞭進去坐電梯就會找到路這碼事,問瞭一個匆匆的女孩,連英語別含混的普通話才知道去樓裡坐電梯下去就有路。 問路之前我上竄到莊月明科學樓。看看沒出路又下來問路。這裡地勢高,感覺這雨就要下下來瞭,我有些著急,趕緊下來問路。 地上還有標語,到現在我也沒看懂是什麼意思。 隻拍瞭個樓名。 大學東門。 還得去找那座本部樓。旁邊還有教堂, 古香古色的本部樓,百年的歷史在此沉積,百年的文化在此孕育。 到此香港大學的一遊就不得不結束瞭。此次隻粗略地狂奔瞭她的校園,以後有機會的話要進去聽一兩堂的,這樣才不不枉到此一遊的虛晃。 轉完瞭來看看地圖,幾乎都是跟我打瞭照面,一開始不熟悉,亂轉,覺得學校真大,回來這樣一總結發現和香港一樣,真不大, 我沒有地圖沒有向導和基本的印象還是把個香港大學轉瞭個遍。 雖然面積上和內地的大學不能相比,可名氣,就厲害得多瞭。
回程就快捷得多,原來有很多的巴士直接到我的住地,還隻HK$4.60車費,給他5塊錢。 不用半個小時我就在我的房間洗梳打扮瞭,一點不耽誤正事。 今天早上轉瞭兩個半小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