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知道那些平凡的歲月,並沒有什麼值得紀念,所以最近連日志也懶得去寫。時間,就這麼嘀嗒嘀嗒的溜走,我有時想到,自己沒能在大好的青春裡去做一件有意義的事,心裡真不好受。最近我整理出之前所拍的一些照片,我的生活似乎沒有虛渡,曾陪著我走過的有散落在石階上的落葉、靜立在公園裡的大樹、鋪開在藍天下的馬路、飄蕩在海洋邊的雲朵、停靠在海港旁的船泊,甚至這些影像都可以替我證明——我並不寂寞,可是又怎樣,我似乎真的沒有去做任何一件有意義的事。當某些美好一旦不再復現的時候,我就開始懷念,其實春天開始的那時,我也不覺得這個世界就是春天,現在立夏已過,一陣雷雨過後,我才知道,那些剛剛走遠的綿綿的日子真的就是春天。
4月初和同事一起去爬大嶺山,因為五一要和驢友去走船底頂,背瞭20斤的書一路走一路拍照——春天凋零的落葉。 露水在葉子上閃閃發光,這種樹葉長著很絨毛。
大嶺山裡一座水庫旁的塔,遠景。其實我當時正在走路,前面三個小小的影子是我的同事,因為拍照所以走得特別慢。 水庫旁的塔,近景。
誰傢的後院? 春天的葉芽兒。 石階的落葉,春天也會有凋零,但是時間一般都不會太久。
4月中旬和驢友去爬梧桐山,身負25斤爬山,為5.01的船底頂而拉練。看風景中。。。。。 梧桐山的風景,我一直都看不厭,山上的風很大,視野很寬廣,看著心情也很開朗。
深圳這個城市的建築本來就很高,但依山傍水的樓房房價更高的,但被我此刻俯視著。 附視這城市的一角,其實有時我也夢想著在這樣高樓裡安個居什麼的,閑下來可是看看山景海景,袋鈔票不夠,做夢卻綽綽有餘。
4月下旬又再一次騎行南沙,因為聽說虎門渡輪可以讓散客過渡,再一次重見南沙,據說這是新加坡和香港某某合作共同打造的一座新城區。
燈柱,夜晚的城市衛士。 城市衛士的頭上是一支風向標。 樹立在春天裡,當天空漸漸明朗,夏天的氣息也就越來越近瞭。 猜猜看,朋友OR戀人OR親人?
這裡的船應該是在珠江的入海口處航行,因為是入海口,所以沒有太大的風浪。 這條走廊的水應該是前兩天的暴雨留下的積水,不是海浪打上來的。
靠海的走廊,從這裡地去,很寫意。
積水如果不是在地溝裡,就會被風幹,你看到風吹的漣漪嗎? 這些看起來隨意實際上很不隨意的棱形石,從鏡頭裡看過去比較幹凈。
抬頭一看,隔著樹葉看上去的藍天會特別的藍。
4.30,春天應該快要落幕瞭,趁早再來個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渡輪口岸不遠處的海港,我喜歡看這種現代化的工業輪船,總是覺得生活應該保持忙碌才好。 我們的現代工業,承載著什麼?理想還是金錢? 遠航的人,從這裡出發?還是從這裡歸宿?
從前並不瞭解,這世界上還有一些植物是在春天裡凋零的,但也見怪不怪瞭,因為我也是後知後覺這日子突然冒出瞭一個520,如此推想,按時間的排序,我們每天都有N個520,比如上午和下午的5:20,或者是分秒裡的XX:05.20,又或者是秒和毫秒裡的XX:XX.05.20、毫秒和微秒裡的XX:XX.XX.05.20,如果愛在心中,每個分秒都可以是520,愛不在心中,給你一個20130104也隻是時間的刻度,謊言和真誠之間,時間是沒有刻度可以記錄的。
朋友說:情商高的人口才都好。如果像朋友所說的那樣,連講話都會卡帶的人,那麼我算是情商較低的人,這種人在另外的某個朋友的評價裡被評為“認真”,其實在這個時代,“認真”的贊美不一定是褒義,有可能說明你是一個愣頭。但我一定不是愣頭,因為我記得去年我們走過的海岸線,也是在春暖花開的季節吧,我們一起面朝大海,迎風高歌的腳步從來都不曾覺曉時光的寂寞,如今我們的故事已飄散在風中一年多瞭,其實我們並沒有走多遠,至少還能看見天空依然倒映在松山湖畔的那份恒久的蔚藍。今年初夏,我聊起瞭我們的往昔的照片,一陣屬於青春的友誼滋長在心裡,縱然我一直將青春比喻成狗屎,但你依然看到這堆狗屎之上,開出一朵淡雅而不知世故的花朵,多麼可貴。
By Jiale 2012-05-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