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這樣一個地方,遠離都市,面朝大海,鮮花盛開; 有沒有這樣一個地方,寄寓瞭旅行者的夢想,把回憶種植成五彩的驛館; 有沒有這樣一個地方,躺在沙灘上看日出日落潮起潮落,數著星光在時光中忘卻憂傷。 序: 端午小假,我在金水灣,深圳大鵬,著名的金沙灣的另一端,一個仍寂然無名的海濱風情小村。旺木強巴,我們所住的客棧,一個藏式風情的驛棧,熱情年輕的驛主夫婦是一對"藏迷",他們一起牽著手走過西藏的山山水水,西藏是他們愛情的見證地。驛棧既是他們私人的西藏記憶,也是他們對旅人們的藏式邀約。 平凡的小村,平凡人的平凡不平凡的故事。
從市中心出發,走鹽壩高速,從葵湧出口下,直往大鵬,經雷公山,迭福山隧道。市區遠遠地拋在身後,鹽田的山色海景隨著汽車的行駛在我們眼前展開。每次穿過往鹽田的隧道,我總有一種時光穿越的感覺,生活煩惱擋在瞭隧道那一邊,快樂自我在隧道的另一頭。隧道穿行變幻的燈光,仿若夢境。記憶中,2009年夏天那次從大鵬回來,我獨自坐在穿過隧道的公共汽車,車上放著徐譽滕的《等一分鐘》,我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感傷不已。 從鵬飛路朝核電站方向直行6公裡,在鵬城橋前右轉進較場尾小區,直行到海濱民宿區,就到瞭我們的目的地。由於是假日,停車場擠滿瞭車輛,但比起大小梅沙和金沙灣,還是要清凈許多。偶爾可見三三兩兩碧眼金發的外國人,背著大背包,沖著民居舊簷角一陣猛拍,豎起大拇指“GOOD”! 民宿前面就是蔚藍的大海,一彎寧靜的海灣,彎出一道長長的沙灘,沙灘上臨海民居墻頭伸出的三角梅,在海風中搖曳生姿。海邊的道路上,不時有雙人自行車緩緩駛過,留下一串歡聲笑語。 這裡的民宿風情各異,歐式、地中海式、中式……簡約式、繁復式……,我們住的是一個藏式的驛棧,名叫“旺木強巴”,附近還有它的兄弟店“澤木強巴”。綠色的院墻,轉經筒下是一個小院門,上空飄著各種顏色的經幡。 棧主是一對80後的年輕夫妻,出身驢友,熱情好客,臉上總掛著微笑。他們熱愛西藏,熱愛藏文化。他們牽著手,走過西藏的山山水水,在道路上匍匐祈禱,在神山下山盟海誓,西藏滋養瞭他們的心靈,也見證瞭他們的愛情。最後,他們回到深圳,帶著西藏的記憶,在這片寧靜的海邊開瞭這個藏式的客棧,向來客介紹藏文化,以及他們自己的故事。 一個平凡溫暖的客棧,一些平凡人的平凡故事。也許這就是生活的本真吧。 凌晨五點的民宿招牌。一大早從睡夢中醒來,本想去看看海上日出。這麼多次在海邊,一次海上日出都沒看過……也許我是從沒看過日出,當我自然醒的時候,如果有太陽,太陽總在我看得見的頭上瞭。這次確實在日出前的時間起瞭床,卻沒有日出,臺風剛過,海風仍很大,不知什麼時候下的陣雨,到處濕漉漉的,天空陰沉著仿佛隨時變臉。 清晨的海邊,正是漲潮的時候,海浪周而復始地拍打著海岸。年年歲歲海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臺風剛過,天空依然陰沉,絲毫沒有要日出的模樣。 晨風中的遊人,也許跟我一樣為瞭尋找海邊的晨曦。 寧靜的海灣,但願它歲月年年,一如既往的安靜閑適。 風很大,雖然是六月的深圳,在清晨依然有點涼。 臨海的客棧,幾株椰樹曳成風的形狀,想起麥兜心中馬爾代夫的景象:藍天白雲,椰林樹影,水清沙細……椰樹,代表瞭海的風情。 兩隻早起在沙灘瘋溜的狗。分別表演瞭遊泳、搏擊、短跑……對於在假日從來自然醒的我們,它們更有奧運精神。
黑雲翻墨,在天亮前播瞭一場大雨。六月的深圳,驟來驟走的雨,在你還沒感嘆之前已天氣幾變,連天氣也有深圳速度? 海邊墻上,民宿的宣傳塗鴉。我一向認為,一個包容的城市,一個市井的城市,應該隨時可看到來自民間的藝術塗鴉。 星月灣,一間藍色風情的民宿。藍白的調調讓我想到瞭希臘。 旋木傢,一個老牌的民宿。當然,價格上也相對地“品牌”。
路標,象征著遠方的渴望?未境的夢想?還是僅僅指引著風的方向?我看到時心中一暖:世界很大,我們很小,但不孤單。 好像是這裡唯二的藏式民宿吧,另一個是它的兄弟店澤木強巴。很喜歡這類帶點小夢想的小店。 飄著五色經幡的亭子,藏式與地中海風情的交媾。 柱。熱烈的藏式花紋。 陽臺上的木隔柵。 艷麗的長凳。
墻上彩繪的花鳥。
藏風濃鬱的金色。
窗戶,細致入微的藏式花紋。 艷麗的樓梯。
以西藏的江河命名的客房。
金色的大門,古老的門扣十分威武。
很鄉土的大門。
墻上的鴛鴦雙喜畫,帶著時光的痕跡。
驛棧的客臺。
大巧不工。濃縮瞭鄉村的樸素情懷。
簷下的燕巢。據店主說已生活瞭很多年。燕語呢喃,傢宅和睦。這已是我們共同的文化語境。
馬車式的桌座。
一段枯木,歲月不語。 圍柵邊上不知名的綠藤。
門前的瓜菜地,小豆角,竹籬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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