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十多年的寒窗,為瞭躲避大山,還是逃脫瞭命運的安排,分配到與傢鄉一樣山、甚至其他條件更加惡劣的地方。 承瞭?命運的安排?總是山。我對山是酷愛的,山裡人,對山有種特殊的情懷。 隻是,傢鄉的山,凝結祖輩們世世代代的打拼,仍然沒有擺脫貧困。變通,如今給自己又一個新的課題。 為瞭讓父母開心,說謊,好地方。可我心虛。 在那還是過得緊巴巴的日子裡,單位,也讓我們外出走走,一兩天,足見關懷。 法卡山,金雞嶺,一些普普通通的山,邊境線上,戰火,成名,登山,面前,是鋼鐵的戰士,和那個時代的兩支歌曲——《十五的月亮》、《月亮之歌》。 友誼關,歷史,現狀,一回又回來到。伊嶺巖,美好的遐想。 東興,防城港,海岸線,讓我神往。 腳步匆匆,太多的山,在山裡走來走去,生活豐富,思維也瞭辯證。 常想,腳步,就是為瞭漂流,生命,就是為瞭流浪,足跡,就是為瞭遠行,夢裡,就不需要方向? 在這山裡,工作,收獲著,失落著,撿起,記憶,失落情緒。 那喀斯特的山,那黃土的山。在我周圍,石灰巖的山,千姿百態;黃土的山上,春天,稔子花開,粉紅,一片片,秋天,殷紅的果實,至今縈繞在我腦海中。 曾經走過的地方,記憶卻有點模糊瞭,當時的攝影條件,鳳凰牌的相機,膠片太貴,曬出來的,保管不善。 (夏日傢鄉綠油油的山,梯田,稻子) (多年前,在金雞山,雷達旁) (友誼關前 2010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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