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嘗試一個人去旅行,一直以來憧憬的氣息。被誤認為是本校的學生,起初被識破的尷尬到漸漸融入其中氣質的淡然。行走在細葉榕樹之間,暗淡卻不陰鬱,悶熱卻不躁動。來往簡單的行人,遊人感受、學生穿梭、老者駐足。北門外的江畔,任江風吹起裙角,張揚?浮誇?肘撐在江畔護欄,瞇起雙眸,望去江面漣漪。回首,是廣場上稀疏人群的徜徉,是風箏在半空中婆娑似乎要掙脫束縛的長線。廣場右角一隅可以遠遠看到小蠻腰在霧氣中搖曳。 思想,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它在幫我完成一場無實物的表演,一場沒有觀眾的獨角戲。這一刻,從南至北,我穿越瞭校園的草木。起初,我以為來到這裡會在心中泛起陣陣漣漪,以為這將使我又一次陷進自己設定的盜夢空間。然而真實面對著的物是人非,讓我沒有任何跌宕的情愫。我走過瞭整條和平路,卻因為沒有任何交集而感受不到一絲氣息。這裡對我來說留下的隻是祭奠而不是回憶。忽然之間,我明白,放不開的是那段情愫,依賴的是那個名字,而不是這個城市。 在離開之前,我允許那些曾經的感懷傷秋任思緒肆無忌憚地飛馳在溫潤的空氣中。多少次的魂牽夢繞,卻還是漸漸遠行。我來過瞭,我看過瞭,讓思緒再飛一會兒,給即將逝去的那些年華畫上句號。 隨後,去瞭沙面。由於身體疲乏,坐過瞭站,來回折騰,沒再有多許心情停下來。 回頭看來,經過是一種儀式,而留下的照片是時間謊言的墓志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