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文天祥的《過伶仃洋》:“悚惶灘頭說悚惶,伶仃洋裏嘆伶仃。”這是文天祥兵敗從悚惶灘撤兵,深感勢單救國無策而悚惶不安;及至被俘,押經伶仃洋,又感伶仃無援,因此寫下這首憂國憂平易近的詩,這是個中的兩句。 我忽然仿效文詩口占兩句:“連勝街頭未連勝,三巴門內撞三巴。”前一個“三巴”是三巴門地區,後一個“三巴”是三部巨型旅遊巴士。我忽然仿效文詩口占兩句:“連勝陌頭未連勝,三巴門內撞三巴。”前一個“三巴”是三巴門區域,後一個“三巴”是三部巨型旅遊巴士。 太陽出來了,按例是我睡覺的時候,是十時旁邊,還沒有入夢,忽然響起“轟隆”兩聲,憑經驗,直覺上這雖然不是“神仙放屁”,卻必定是“分歧凡響”。太陽出來了,按例是我睡覺的時辰,是十時旁邊,還沒有入夢,忽然響起“霹靂”兩聲,憑經歷,直覺上這固然不是“神仙放屁”,卻必定是“分歧凡響” 。 細聽動靜,街外已堵車,還有人聲鼎沸。諦聽消息,街外已堵車,還有人聲鼎沸。 一種不祥的預兆縈迴於腦際,近年一輛年夜旅遊巴從包公廟的斜路衝下,直闖連勝街的一幢新建年夜廈的情形,重現我的記憶中。一種不祥的前兆縈回於腦際,近年一輛年夜旅遊巴從包公廟的斜路沖下,直闖連勝街的一幢新建年夜廈的情形,重現我的記憶中。 幸虧所闖的是一幢尙未有人入住的室廬舖位,否則後果不勝設想了。幸虧所闖的是一幢尙未有人入住的室廬鋪位,否則結果不勝假想了。 我抑制不住,還是穿衣下樓一“八”,這一回是三輛年夜巴相撞,與上次都是這個地點。我抑制不住,照樣穿衣下樓一“八”,這一回是三輛年夜巴相撞,與上次都是這個所在。 第一部橫亙於連勝街,第二部與第三部都在拐角處包公廟的斜路上,三車已毀,幸無人亡。第一部綿亙於連勝街,第二部與第三部都在拐角處包公廟的斜路上,三車已毀,幸無人亡。 澳門的交通眞是一個年夜毒瘤,災難一煲比一煲(音傑,稠也)。澳門的交通眞是一個年夜毒瘤,災害一煲比一煲(音傑,稠也)。 詩雲:詩雲: 三巴碰撞在三巴,搭客從窗向外爬。三巴碰撞在三巴,搭客從窗向外爬。 一駕衝前頭爆裂,三車互觝尾開花。一駕沖前頭爆裂,三車互觝尾開花。 驚魂甫定邀騎馬,逝世過翻生鬥拆蝦。驚魂甫定邀騎馬,逝世過翻生斗拆蝦。 黑點交通多鑊,呢回尙幸冇人瓜。斑點交通多鑊,呢回尙幸冇人瓜。 (本文轉載自:澳門日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