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星嶺,青旅裏的小酒微醺(Mount Davis) 早晨,在公共浴室洗完澡,便帶著充電器和明信片去飯堂充電,順便晾幹頭發。 魔星嶺青年客店建在半山,周圍除綠樹圍繞沒甚麽其他修建。而飯堂也是棟伶仃的房子,圍在幾座宿舍中央。開放式的廚房跟飯廳各自占有飯堂一半的地方。廚房裏,餐具家什一應俱全。幾疊白色的瓷盤沒了白天的叮看成響,安份的躺在梳洗台下。卻是吧台上的開水器,隔一段時候,便嗡嗡做響著。空氣裏模糊散發著番茄醬的酸甜和煮過面條的醬油味。四條長桌子圍著椅子,擺在飯廳裏。快午夜,飯廳裏還有四五小我,都自顧自的看著筆記本,沒有人攀談。 靜默的飯堂裏,聽得見時鐘在噠噠的向前踩著秒數,有時有鍵盤的敲打聲。長著和茜茜公主的爸爸一樣的高鼻子寬臉龐的歐美人,臉被屏幕照著一閃一閃的,專心看著片子。雖然聲響很小,不時照樣有怪獸的喊叫和斗毆聲從那個偏向傳來。旁邊,坐著那個愛措辭的愛爾蘭人,手圈在胸前打著盹。 兩次坐班車都遇上過這個愛爾蘭老者,笑起來很馴良,也愛與人聊天,想來往來往過很多地方。固然很想和他多聊聊,惋惜我糟的耳朵,敷衍不了他的濃郁的愛爾蘭口音,常常都是寥寥數語便只能用淺笑帶過了。只是半夜十二點了,他為何子夜還不回房間,卻困在這裏瞌睡。 人陸續離開了兩個,我也終究有插座得以充電。擦了擦桌子,攤開我的明信片,就著巧克力喝著的紅酒,漸漸將日間的那些樓房、街鋪、台階、海灣、煙花,和著別字寫在明信片上。紅酒是在等班車的時辰,在711看到的。小小的瓶子,就像是淺顯紅酒瓶子的迷你版,很是心愛,便買上去了。很少沾酒的我,品不出個中的所以然,但覺口胃較醇,出口微澀卻也有回甘,那感受,正如我這兩天看到的噴香港。 寫著寫著,最早頭暈。小瓶裏還剩一年半夜,只是喝了年夜約一茶杯的量便上頭了。沒法只得整理好器械回宿舍。起身看見那個愛爾蘭老者已醒了,舉頭望向我這邊。我笑了笑,跟他道了聲晚安,便推門離開了。 門外,酒後微醺的噴香港夜空照舊是灰藍的,只要幾顆星星隨便的眨著眼。那個我曾誤以為的華麗麗的噴香港,照樣去夢裏找吧。(by 小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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