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和賽車博物館是我澳門之行的最後一站了。其實照樣有時候的,然則我已累得不想轉了。如果知道這裏其實離得都這麽近,應領先到這裏,再去年夜三巴,這樣就不用提著一年夜堆特產跑來跑去了。
在這個博物館我實在體味到了用中文交換的妨礙,照樣英語好用點。而且不論在噴香港照樣澳門你可以多多少少感觸感染到他們對說淺顯話的年夜陸人的立場,固然很纖細,但相對能感觸感染到。這也是可以了解的,就像是我們鹹陽人對北五縣人的感受一樣。固然不是其實,就感受他們農,有形中都邑吐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