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當火車開入這座陌生的城市/
那是歷來就沒有見過的霓虹/
我翻開離去時你送我的信件/
忽然感應非常的忖量/
看不見雪的冬季/不夜的城市/
我聽見有人喝彩有人在飲泣/
早習氣穿越沖滿引誘的黑夜/
但卻沒法遺忘你的臉/
有沒有人曾告知你我很愛你/
有沒有曾在你日誌裏飲泣/
有沒有人曾告知你/我很在乎/
在乎這座城市的間隔/
... ...
經過10個多小時的紅眼航班,我回到了深圳,
上次回來是一年前.
能夠是在外面時候呆久了,
在這個公認的冷酷城市,居然感應非常溫馨,
第一件事就是吃,吃的天昏地暗.
燒烤,暖鍋,烤鴨,水果,辣醬,口條,下水,心肝肺...
第二件事,
話說,人得溫飽而思淫欲.
說的是吧,人吃飽了就想幹那事兒.
因而我拿起相機,打車去下沙.
下沙正本是個小村莊,
革新開放以來,成了中國第一個二奶村.
路上,出租車司機問我,老板,怎樣去早小(發音近似宵)妹,還帶著相(SIANG,四聲)機啊?
我說我想攝影片.
那司機詭異地笑了,
問,拍啥照片啊?
我說,就是隨便拍拍唄,拍女人.
司機樂了:"老板,你真會玩(二聲,不帶兒化音)."
逛了快要一下午,沒看見甚麽二(屬意,發音近似惡,四聲)奶.
再說了,人家臉上也沒寫著:"我是二奶"
我想起來了一件事,其實曩昔泰國有個天體浴場.
後來往來往了一些中國觀光團,看見裸體的女人,
就高興的跟發明新年夜陸似的,
蛇矛短炮沖著老外拍.
結果,後來那個天體浴場就這麽漸漸式微了,沒人敢去了。
不信你可以去看Lonely planet,西北亞分卷.
"二奶",這個詞,不知道是誰發明的,太刺耳了,
但,這個陳舊而鹵莽的詞語中,有一種原始的挑逗和性感,同時,讓人產生連續串連想.
相同的詞還有:姨太太,年夜姑娘,小孀婦,配種,狗頭金,少爺,票子,女人,漢子,發情,房事,奶孩子,弄破鞋...許多許多.
這些詞語,因循了幾千年,但到了明天,依然想詞語裏的芥末,每當看見,總能感受眼睛跳那麽一會兒.
跟你說,任何一本書,或一部片子,只需能把這些詞語顯示好了,
就必定能紅,不管是在中國照樣在Hollywood.
這不叫粗鄙,這叫生活生計.
...又扯遠了.
後來我走著走著,又餓了。
因而坐在路邊小攤,猖狂地吃生蠔.
很快,眼前就堆起了高高的一疊貝殼。
還有一排空啤酒瓶子.
深圳,是一座富有的城市,
前面,我所說的那些個詞兒.這全有.
因而,全國人都過去尋覓時機,
一些人一夜之間富有了,其他一些人一夜之間失蹤去一切.
這感受和莫斯科有點類似,只是深圳對比溫暖,即使窮途末路,最少也不會被凍逝世,
在莫斯科就紛歧樣了,那是個滴水成冰的深圳.
但,
那些追夢,並在霓虹燈中敏捷成熟的少女;
那些空想,並在欺誑中敏捷長年夜的小夥子;
這兩個城市有一些地方是溝通的.
全球的年夜城市都是溝通的,
每天都在演出著陳舊的,經典的,永久的悲喜劇.
長久的猖狂事後,回了天寒地凍的莫斯科.
在走之前,買了傳說中的IPHONE和一個超年夜的IPOD.
知道麽,在莫斯科,現在新俄羅斯人中,
盛行著一個順口溜,
我翻譯成漢語,擔保神似的條件下,盡可能壓韻.
"用IPHONE,開路虎
穿休閑,坐遊艇,
帶下情人,去倫敦夜總會舞蹈."
比起倫敦的辣舞夜總會,
我更喜好西南的臟口二人轉,
就好象陳近南對為小寶說的.
... ...
"小寶,其實,反清復明和阿彌陀佛,是一樣一樣的."
佛說:空等於色,色等於空
今晚,你空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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