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7日在噴香港舉行第二屆“愛我中華”的國際音樂舞蹈年夜賽,我女兒是參賽的小選手之一。此次參賽家長也可報名隨團,因而也就碰著了兩位令人生厭的噴香港人! 我們全家曾在2006歲首年月自助行來過噴香港,那次的觀光很高興,在旅途中也有很多熱情的港工資我們供應幫助。此次隨團再遊噴香港,不但碰著的人立場卑劣,而且在旅遊進程中也沒有了新穎感,乃至感受沒有再去第三次的需求了。可見旅途中的神色是可以影響到你對觀光目標地的愛好水平的。 我們此次來港是以參賽為目標,以旅遊為輔,所以每個所在的瀏覽時候都很短,相對是走馬不雅觀花。第一天抵港是下午1:00,出關糾合再到迪斯尼時已快下午3:00了。我們一共有四輛年夜巴車,北京的選手加家長共有160多人。我們所搭車的導遊在放置我們上車時,帶隊讓我們一行人從巴士的尾部排隊往車頭去上車,兩輛巴士的通道才不到半米,而且兩輛車子都是啟動狀態。下午室外的高溫再加上汽車尾氣的溫度,在這不到50公分的通道裏溫度能有5、六十度,前面上車的人由於拎著行李,在下台階時難免有些延遲。排在通道裏的人真是苦不勝言,小孩子更是被燙得喊起來。家長們上車後就和導遊吵了起來,以為他推敲不周才讓孩子們被燙到了。 那個導遊一副逝世陽怪氣的嘴臉,上車後跟我們說,我們到迪斯尼的時候會是3:00旁邊,我們人對比多要分批吃飯,由於那家餐館最多只能包容120人,而我們有160人,他的體面對比年夜所以可以排第一撥吃飯,這樣我們不用受餓。吃飯時候是早晨7:00,也就是說,我們要6:30分從迪斯尼出交遊停車場走。家長們一聽才在迪斯尼裏呆三個半小時,就和導遊商酌請求最後一撥吃飯。導遊能夠是嫌我們適才上車詰責詰責他往通道裏帶路的任務,就又說:“你們立場這麽欠好,這些放置跟我沒有關系的啦~!我只是打工仔啦~,我也有老板的啦~。人人有事是要有個商酌的立場,那你們這模樣就很兇啦~。”後來就有媽媽站出來和他溝通,請求他問問公司看,是否是可以和其他車輛一路8:00動身。最後他贊同給公司打個電話,打完電話後他說:“我跟我老板講了,她們必定要8:00才肯走,分歧意弗成以,由於主人很兇嘛!所以我被我老板罵了。”然後在車上掛號房間,有年夜床間和雙床間兩種,一個在11層,一個在7層,自己選擇。這時候期有兩個孩子請求住一路,但兩個媽媽,一個登的是雙床房,一個登的是年夜床房,不在一個樓層。那個導遊就又最早說怪話了:“你看你們幹任務就不先考試清晰了,你看我就是把成績都先講在前面,不會像你們這模樣。”那個媽媽聽了這話也不高興了,就說:“我也沒說你幹事欠好呀,我只是問你現在假設想調到一路是否是可以,弗成以就算了。你講這麽多幹甚麽。”這個導遊自始至終給人的感受都是看不起人。我沒和他說過一句話,在年夜堂裏看到他也當他是空氣。 另外一個噴香港人是在周年夜福裏碰著的,我要點點他的名字。他是周年夜福珠寶金行無限公司銅鑼灣第二分行的副司理謝劍偉。最後一天我們有半天簽字離團自在活動去了。我們先坐地鐵把行李放在了紅勘火車站的投幣行李存放櫃裏,然後坐九廣東鐵到尖東去星光年夜道。沿星光年夜道走到天星碼頭,坐船去灣仔,最後在銅鑼灣逛街。在銅鑼灣,我們三個媽媽帶著三個小姑娘,兩個七歲,一個六歲。個中一個七歲小姑娘的媽媽去莎莎店買化裝品,我和另外一個媽媽帶著三個孩子在周年夜福店裏挑項鏈。最後我看中了一款千足金花款的項鏈,由於長度不合適,讓夥計去改一下長度。在守候時期,三個孩子跑過去。我女兒冤枉的跟我說:“媽媽,有個叔叔踢我。”我忙問她任務原委,我女兒說:“我們在那邊玩,那個戴眼鏡的叔叔踢我了。”而且還指了指自己的左腿的小腿部分。這時候,另外一個孩子跟我們說:“我們在那邊玩化裝,我坐在椅子上,樂樂給我化裝。那個叔叔過去跟我們措辭,我們聽不懂。他特殊利害的瞪我們,後來就踢了樂樂。”我讓我女兒指出那小我給我看,那個踢她的人就是這個銅鑼灣店的副司理謝劍偉。他站在店門口,看著我們沒有任何神色。我高聲質問他:“是你踢孩子了嗎?你為甚麽踢孩子?你們老板在哪裏?”他走過去,由於我坐在椅子上,他離我很近,榨取的仰望我,跟我說:“蜜斯,我不論你孩子跟你說甚麽,我沒有踢她。我正告過她們,不要在店裏走來走去,我們會有送茶水,假設燙到她們是我們店的義務,我正告她們了,可是她們不聽的。”我說:“請你站得離我遠一點,你的口水噴到我身上了。假設你沒踢她,三個小孩子會跑過去編故事?我們是來店裏花費的主人,你說的話孩子又聽不懂。假設她們有需求管束的地方,你是否是也應當告知我們,由我們來管。你憑甚麽管?就算你出發點是好的,你的立場也太卑劣了。你有沒有老板?”他說:“我就是這家店的擔任人,假設你有不滿足的地方可以打給我公司啦~,那我就感謝你了!你可以打電話。” 前後兩次赴港,對噴香港的印象天地之別。第一次我們也在噴香港也買了首飾,那是在六福,又正值春節時期。六福店裏的夥計給我女兒又是送糖果又是送氣球。難道周年夜福的生意比六福好?無所謂回頭客?可以店年夜欺客? 回程的火車上,和另兩個媽媽聊天,她們兩人是第一次去噴香港,聊到是否是還想再來,她倆都說,好象沒有甚麽欲望再來。我也是,這一次就夠了。我絕不會再特地來噴香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