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居美國的中國作家同夥王,高高興興和太太到歐洲旅遊。十五天假期過後,正要搭飛機回美國,兩夫婦抵機場剛坐下,太太需求去一去洗手間,把背包交由師長教員看守,坐下的師長教員略直起身接過太太的背包,還未重坐回原位,感覺他自己背上包包的分量忽然減輕很多,異常醒覺地趕緊將背包脫下,轉過來一看,眞皮的背包不知何時已被人以刀子割破一個年夜年夜的裂口,檢查一下,重要的護照、錢包,還有未沖洗的膠卷,統統不見了。在歐洲旅遊那一段虹彩般時髦的美好記憶即刻被塗上一層濃鬱的黝暗黑色。 另外一名同夥在倫敦當遊客,她說聽得太多關於竊賊的故事,是以每回離開酒店出門前都充滿當心,將一切貴重物品包含護照年夜鈔等都放在一個長形錢包,再裝在手提包的最內部底層,走在路上時必定將手提包緊緊抱在胸前。結果一次在購物中央購買一雙名牌鞋子後,找個咖啡座坐下,喝完咖啡打開皮包要付錢,發現皮包拉鏈很正常,完全沒有被打開,也沒有被切割的跡象,但放在裏頭那個重要的長形錢包,雖然沒長出一雙腳,卻不知何時,已經離家(包)出走了。 神通廣年夜的竊賊不單在歐洲表現他們的非凡工夫,時常亦有到中國旅遊的同夥投訴竊賊的厲害。走在街頭,他們幾個人一路來,先由數個小孩拉扯你的衣腳,聲聲要討錢,語氣淒慘,你一是不勝其煩,二是同情心汜濫,覺得無知的天眞孩子確實可憐,於是邊歎息邊妥協地取出錢包,打開,正要拉幾張小錢,忽然有隻年夜手,從後面或旁邊伸過來,在你毫無預防之下,手上的錢包瞬息間已經到了跟在孩子旁邊的年夜人們的手上。這種作為已不算是悄無聲息的偸偸扒竊,而是堂而皇之的強搶掠奪。 中國人自己在中國,也逃不失蹤遭受竊賊的命運。來自江西的陶,為了到上海任務,拎個小型旅遊包坐火車、乘巴士,舟車勞頓,抵達黃浦江畔住宿的地方,才發現旅遊包前後都被割開,被竊賊光顧去的不只是錢包,還有二心愛的攝影機和小型答錄機。他說不知道是一個竊賊或兩個或乃至三個,也不知是一次過就拿走或是分兩次或三回。 各種各類的竊賊故事,內容超卓到令你木雞之呆。 常常有那“明明把重要文件,年夜張洋鈔票都貼身收藏得穩當妥貼,安安心心認為這回應該百無一失蹤”的人,誰知在遇上竊賊時,照樣神不知鬼不覺鈔票何日何時就消隱無蹤了去。 竊賊的精深,在於你碰著他的時候,完全不知道,待東西不見蹤影,才知竊賊曾經和你重逢,是誰呢?適才經過身邊那個對你淺笑的美麗女孩?或是無意/銳意撞了你一下的漂亮男生?有無能夠是那個剛剛跟你問路的面相秀氣的中年婦女? 一天和吉隆坡的同夥一路吃飯,抵達餐廳坐下時把手袋放在背後,同夥警吿,她上個星期就是這樣,不見了一千多馬元,不只是內裏的小錢包、手機、錢和數張信譽卡,而是整個名牌年夜手袋。 還有一個同夥把新購的價値超過千元的手機擱在餐廳桌上,一桌人都在吃飯聊天,等到吃飽飯後,人人說再見,他站起來要打手機叫妻子來載他回去,發現,明明吃飯時還在桌上閃光的嶄新名貴手機,不知何時已經無言地和他吿別了。 年夜多數和竊賊相遇過的人,雖不清晰那個好手非回春的人現實是誰,卻恨之入骨,萬二分的不寧願,總是趕快去報警,逐一數給警方聽,想盡辦法深究,非要把被扒走的東西全都要回來。 仔細而認眞地思慮一下,時間不也是個好手空空兒嗎? 我們的靑春、天眞、無邪、純潔、安康,不知不覺被它一點一點地扒走,待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嘿,還眞不知應該去跟誰要回來呢? (本文轉載自:澳門日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