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8日 晨報上清清晰楚地標清晰明了噴香港地理台宣布的黃色暴雨警報,聯想到昨晚滿身濕透的慘烈際遇,出門時不由皺了皺眉。夠奔黃年夜仙祠。門庭是夠氣度的,雕梁畫棟來描述也不外分。算算時候應當不是進噴香的岑嶺時辰,但是照樣有百十來名噴香客和更多的旅客,噴香火最旺的稱號也不是蓋的。走走晃晃,幫他人攝影,請他人幫自己攝影。進噴香自是沒必要,不外後往回來離去後才聽說有個據稱摸了可以旺財運的鼎,沒有看到,卻是有些悻悻然。 一路地鐵搭到中環地六號碼頭,查了船期,離下一班出港另有半小時,因而無聊地漫步於水邊的堤道。驚訝地看到有人坐在堤岸上垂釣,一旁立了個僧人在打量,再後又有一個白人舉著相機拍攝。真是詭異的劇情。 雙體客船也不如我料想得安穩,幸而我素無暈船之疾。沿途年夜約半個多小時,到年夜嶼山的梅窩停靠。 下船後愁悶地發明沒有地圖出售,只好對著通告牌上的旅遊線路圖一通打量,力圖囫圇吞棗。認識到步行去銀礦瀑布需求四非常鐘且無車可達,只得摒棄這設計中的第一站,轉而搭巴士去寶蓮禪寺。 偌年夜的巴士裏連同我只五個乘客。赫然看見坐我前排的正是適才碼頭所見的僧人和白人,果真是益發詭異了。兩人熱切地交換,但恕我聽力水平無限,其實辯白不出他們的topic何在。 車沿盤山公路兜轉而上,匍匐在樹蔭裏,沒有遮攔的地方看取得山下清綠的水色。從遠景望去,全島的山體都被植被覆蓋,與噴香港本島實際上是天差地別。 到山頂的寺前落車,一眼便看見號稱全球最年夜的室外銅鑄佛像。天色全無下雨的征象,一派朝陽晴方好的神采,從出口爬到佛像近前的百十來級台階已令到我汗如漿出。旁邊轉悠,遠近不美旁觀,所謂這最年夜的佛像也不外爾爾,其實不見很多一些肅靜法相。拉了個老外幫自己攝影,結果人雖kind,沒法手藝搭僵,拍得一片朦朧,也只得笑笑作罷。 往另外一邊的寺廟去。彌勒、天王、韋陀、釋迦、羅漢、不雅觀音,很尺度的編排設置設備擺設。晃到結緣堂,滿架子的贈閱書本。隨手翻來,多是信眾的個感塗鴉,我欲求的《華嚴經》只是遍尋不找。 出寺上車今年夜澳去。這是年夜嶼山島的另外一頭,一派舊時漁村光景。除攤販群集的市井外,走在路上,幾近聽不到除蟬鳴以外的聲響。在寶珠灘的水邊站著吹風看山水,懷想一下舊時年事舊時人。這裏的人家多以漁業為生,穿行在布滿海腥味的窄巷裏,常常看得見棚屋裏一兩個上歲數的人抱著收音機聽著粵劇而半寐的片斷。且這裏家家戶戶喜養狗,回車站的路上,與橫行而過的三只年夜狗狹路相遇,對視很久,各自閃人(狗)。 回碼頭的車開了很長的路。沿途經由的白沙灘、郊外公園都沒空下去看,但年夜約也想取得是甚麽模樣,不太會有若幹出奇的地方。 四五點鐘的時辰陰雲倒真的壓了過去,怕下起年夜雨要停航,趕了比來一班船回中環。下船時果真飄起雨絲來。從羅年夜佑唱誦的皇後年夜道轉出來,趁著雨還不年夜的時辰,先趕去年夜禮堂(City Hall)。其實只是很不起眼的灰色三層修建,想去看只是由於聽了李克勤的《年夜禮堂演奏廳》,雖不是“蕭蕭瑟瑟靜靜夜靜無人伴我行是寥寂”,倒也應了“絲絲點點細雨串串落下迷離撲朔縹緲”。惋惜明天演奏廳裏並沒有扮演的節目。順眼也看到了皇後碼頭,出乎料想的,用毛筆行書寫的年夜字招牌,和這個名字完全不搭調的感受。 在World Plaza找了家店要了份雞肉色拉,走走渣打、太子、置地、怡和這些其實跟我絕不相幹的商場。哦,還看到了噴香港新世界,絕不意外的烏糟糟黑側側。 雨又最早變小了,因而撤消延遲回去的歲首,順著坡道摸上蘭桂坊。其實還不是pub time,但人氣已夠興旺。找了家夠恬靜的The Keg裏夠恬靜的角落,看看碰杯的歡欣人群,寫完明天的筆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