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陸地公園和迪斯尼,接上去就是回到喧嘩的郊區,近間隔感觸感染一下這座國際化年夜都會了。噴香港的作息時候很晚,早上九點今後才陸續有行人出現在陌頭。我們早上七點半出門,路上只要摩肩相繼晨練、喝早茶的老人家。明天的目標是噴香港最負盛名、也是最榮華的維多利亞港,站在金紫荊廣場了望對岸的星光年夜道,站在星光年夜道上瀏覽對岸的會展中央、中銀年夜廈,站在寧靖山頂俯瞰全部維多利亞港,復雜的說就是把噴香港的現代化一切裝進相機裏,裝進DV裏,裝進腦海裏。 坐地鐵到了金鐘站,沒有絲毫躊躇的從地鐵站內的星巴克買了兩杯做早點,再想想吃個早餐就得小一百,仿佛太奢了。從尖沙嘴站口出來,穿太長長的過街天橋,過個路口,時髦的維多利亞港出現在我們眼前。藍藍的海水,蓬勃欲出的朝陽,直插雲霄的摩天算夜樓,美就一個字。 到金紫荊廣場時,正好遇上八點鐘的升旗儀式,只在電視上見過天安門前肅靜的升旗,明天也見識一下特區的升旗儀式。由於明天不是非凡的節日,並沒有駐港軍隊參與升旗儀式,舉旗和護衛的都是噴香港警察(個中有一個漂漂的警花),這應當也是特區許諾的一種顯示。噴香港警察的正步延續英國體式格局,有些風趣,不外他們的敬業沒得說。看過升旗,沿著岸邊一路走過,會展中央、回歸紀念碑、遠處的中銀年夜廈,一概存進相機。 遺憾的是我們沒有找到天星小輪,只好原路前往又坐地鐵到了對岸,銅鑼灣群集了一多量世界著名酒店和賣場——喜來登酒店、半島酒店、新世界商城、SOHO,穿過這些傳說中的名字,我們離開維多利亞港的對岸——噴香港的星光年夜道。站在星光年夜道看對岸的會展中央,像一只巨年夜的海龜趴在岸邊,估計會展中央的昵稱也就由此而來。對比起來在銅鑼灣這側的海岸能看到的風景和修建要多、而且壯不雅觀,現實著名的高層修建都在對岸。總的來講日間維港兩岸的風景很現代,但貧乏一份嫵媚,我們也就對夜晚燈光映托下的維港更多了一份等候。對,早早安然夜的幻彩詠噴香江就在這邊不美旁觀了。 看完對岸的風景,我們也要走走星光年夜道了。噴香港的星光年夜道是模擬好萊塢而來,出口是噴香港金像獎的符號,那些為噴香港片子做出突出進獻的片子人會把手印留在星光年夜道上,留在時髦的維多利亞岸邊。我和媳婦尋覓著我們愛好的明星,留下我們到此一遊的見證。 看過了平面的風景,趕忙再去寧靖山上看看維港的全貌。寧靖山也在尖沙嘴,也就是說我們還要再坐地鐵過海,明天看來我們註定要四渡維港了。剛走出地鐵站就聽到Jingal Bell的歌聲,仔細一看一群戴聖誕帽的年輕人在捐獻,不由又感傷噴香港就算要錢也要的這麽有文明。沿著公路一路走,又發明了很多風景,看到了久負盛名的聖約翰教堂,在教堂的一角很不起眼的一座小樓居然是噴香港低級法院;與修建物的古樸淺顯比較,停在路邊的車可不淺顯,一色的奔騰隨便停在路邊,讓我疑惑了很久,是否是奔騰在噴香港就像夏利在濟南一樣便宜。 去寧靖山頂可以坐巴士也能夠坐纜車,早就聽說寧靖山纜車的威名,軌道是近乎四十五度傾斜的,纜車固然是我們的不貳選擇。纜車站買票時我們又有了一個意外的收獲——可以買纜車 蠟像館從進門就是欣喜,走過通道時,兩側的相機一向的收回哢嚓聲,閃光燈閃個一向,相對能找到名人的感受。在門口和成龍年老打了號令,合了影,我們最早了和明星們的近間隔接觸。明星中外都有,有政壇的,有歌壇的,還有體壇的,當現代界當紅的明星根基都包含了。弄虛作假有些蠟像(像裴勇俊、布拉德皮特)和原型有些差距,但年夜部分照樣維妙維肖的,特別是我和江主席的合影完全可以以假亂真。每位明星順次和我們合影,我們也笑容滿面的滿足眾明星,這類待遇相對是絕無唯一,必定要好好掌控。有些明星前面還有潛藏的攝像機,拍下你和明星的合影制成鑰匙扣或放年夜成相片,待你旅遊竣事時可以拔取,又是一份欣喜。現在想來這幾天這類欣喜也收到好幾次了,陸地公園、年夜嶼山索道都曾給予過我們,每次我們都笑納,仿佛錢都是撿來的。 我們在蠟像館轉了兩個多小時,到寧靖山頂時已經是午後了。遊人已許多,我們在擁堵的人潮中有次序的擠到欄桿邊沿,終究看到傳說中的維港全貌了。寧靖山上看到的維港我挖空心思想了好久也不知道應當用甚麽詞匯去描述,時髦、壯不雅觀這樣的詞匯很難表達我其時的感受。直到我回家再次翻看寧靖山頂留下的照片,看到照片上為躲藏刺眼耀眼陽光不能不戴墨鏡的我們,我想到了一個合適的字——眩。令人眩暈的主體,那些相互攀比的摩天算夜樓拼命的伸長身軀好接收陽光的洗澡;另類的是,半山上一棟別墅孑立而驕氣的躺在陽光裏,彰顯著主人的貧賤。 從不雅觀景台上去,走到室外,我才發明不雅觀景台和蠟像館都在一座巨年夜的三層船體修建裏,不雅觀景台是頂層,蠟像館則在二樓。在室外我才發明假設說寧靖山可以俯瞰全部噴香港的富庶,那寧靖山頂當仁不讓的成了噴香港富足的代表。除常罕見到那些我根基叫不上名字的跑車咆哮而過,還能常常看到電視劇中才會出現一只只我根基叫不上名字的名犬,每次看到它們,我都很警省地拉著媳婦闊別,倒不是怕它們咬人,而是怕萬一我碰倒它們,我不管若何也賠不起。 我們換了一種體式格局下山——坐巴士。巴士固然慢些,但能看到更多風景,我們倆第一對沖上巴士,搶占下層最前排的座椅,我要把路上的好車一切收進DV裏,不外再看DV時發明我錄的年夜部分是出租車和巴士。下山途中發明一件新穎的任務——看到一輛噴香港的婚車,有別於邊疆婚車前面別滿鮮花,噴香港婚車只要一朵年夜花別在前面,沒有點綴,顯得有些突兀。下山後直接回住處休整一下,現實走了五六個小時的路了,給自己充充電,也給DV充充電,早晨還要瀏覽誘人的維港夜色呢。 薄暮我倆從地鐵站出來時已經是人聲鼎沸了,五湖四海分歧膚色分歧說話的遊人湧向統一個偏向,我們一邊隨著人流漸漸前行,一邊品味著華燈初上的街景,每座修建都用分歧的燈具裝潢,展現著各自的風情。半島酒店正面更是掛滿了亮晶晶的星星,特別時髦。趕忙在海邊找了合適的地位,我們瀏覽著夜色中的維港美景,靜候著幻彩詠噴香江的最早。夜晚的維港有著紛歧樣的風情,閃灼的霓虹燈點綴著樓群,像一群艷服列席晚宴的佳麗,燦爛醒目、爭奇斗艷,全然沒有了日間看到的呆板,布滿了生機和朝氣。早晨七點半幻彩詠噴香江準時最早,聽說常日的幻彩詠噴香江只是樓群的霓虹燈一向幻化,不外明天是安然夜,還有很昌年夜的焰火扮演,分歧色彩的焰火在天空仙女散花般綻放,每枚焰火的升空都能引發人們的喝彩,再配上幻化的霓虹燈,煞是好看,我手中的DV機一向的移動,生怕錯過每個瞬間。 全部幻彩詠噴香江停止了半小時,我們又在海邊沉醉了一會,才隨著人們漸漸往回走,人仿佛聚的愈來愈多,我們移動了好久才挪了很小的間隔,我牢牢地牽著媳婦的手還要一向的回望以避免牽錯。好隨便馬虎挪到SOHO的門口,我們閃身進了市肆,先躲躲潮水般的人順便走走店,樓上轉到樓下,樓下又逛到樓上,發明固然都在打折,但打折後的價錢我們依然接受不起,只能過過眼癮,提拔一下品味了。隨後轉的新世界也是如此,不內在新世界門前的名品特買會上我卻是淘到一件FILA的羽絨服,便宜的一塌糊塗,讓媳婦至今還妒忌著。回去時已經是最後一班地鐵了,車廂裏除我倆沒有幾個乘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