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現存的《蘭亭》又從何而來呢?抱疑惑立場的人大多以為是王羲之的七代孫子智永僧人的作品。也可能是他摹仿祖宗的原作《臨河序》,後面又加以施展,並把加入人數和罰酒的記載刪掉。智永傳給了門生辯才,唐太宗從辯才手中弄到之後,誤以為是王羲之的真跡。因為智永僧人也是書法家,他繼續了祖宗的行草書法,所以摹本也可亂真。智永僧人有《真草千字文》的碑本傳世,如今看來,他的草書確有祖風。 郭沫若更是語出驚人,他以為神龍本並非馮承素摹本,而是智永僧人的作品,唐太宗基本就沒有將什麽本來帶入昭陵。這樁文字訟事打了一千多年,似乎都言之有理,但都證據不足。毛澤東給郭沫若的信中說“文字訟事,有比無好”。在學術界,可能還有歷久的爭辯。 不外,在沒有足夠來由顛覆傳統說法之前,我更著重傳統說法。 禦碑曾閱歷了許多災難;如上世紀60年月的一次強台風和文革時的損壞,但此碑均幸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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