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昌碩最善於適意花草,受徐渭和八大山人影響最大,因為他書法、篆刻功底深摯,他把書法、篆刻的行筆、運刀及章法、體勢融入繪畫,形成了富有金石味的奇特畫風。 他本身說:“我生平得力之處在於能以作書之法作畫。”他經常用篆筆寫梅蘭,狂草作葡萄。所作花草木石,筆力老辣,力透紙背,縱橫恣肆,氣概雄強,結構新鮮,構圖也近書印的章法布白,喜取“之”字和“女”的格式,或尷尬刁難角斜勢,虛實相生,主體凸起。 用色上似趙之謙,喜用濃麗比較的色彩,尤善用西洋紅,光彩強烈鮮艷。名重其時的畫家任伯年對吳昌碩以石鼓文的篆法入畫拍桌驚嘆,並預言其必將成為畫壇的國家棟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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