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早回到卡魯索劇場搶位子,晚上持續有節目,今晚是雜技。可能是一天玩得太累了,一邊看一邊睡著了。 看完雜技固然不餓,然則想著8點鐘照樣要吃飯的,然後就慢慢踱到船尾提香餐館,被告訴今晚沒有正餐,提香餐館和9樓一樣是開放式就餐,也就是自助餐,時光到八點一刻就停止了。 器械沒的吃,晚上的遊戲又和昨晚的一樣沒節操,媽媽和阿姨怕被搞到台上去也要脫衣服什麽的,趕緊早早回房間睡覺去了。 我則是持續暈船。這一天晚上從長崎開到濟州,一晚上的時光,所以船開的相當快。全部船就像是飄揚在海面上,一時晃過來,一時晃曩昔,走路都有些不大穩。上著茅廁洗個澡,都能感到本身被扭過來扭曩昔。 把暈船藥、暈船貼、暈船吸全體用上了,照樣躺不住,決議照樣找個熱烈點的處所奔奔跳跳吧,可以減輕點暈船癥狀。 跑到迪斯科舞廳去,又跑到珊瑚廳去聽了一會兒中文歌曲,到四下無人的冬季花圃坐一會聽聽浪聲,再到藏書樓坐了一會,最後到弗洛裏安咖啡館聽了一會古典音樂。然後下樓到蝴蝶夫人酒吧盤算去鬧騰一下的時刻碰著了同是一小我出來晃的老媽。哈哈。於是母女倆手拉手到九樓去吃Pizza了。 吃完夜宵我拉著媽媽去看星星,然則外面太冷,晚上毯子也被收走了,我們倆都只穿了一件單衣,下面是人字拖。出去稍微晃了一圈就凍得不可了。 星星看到了幾顆,媽媽解釋天早上還要起來看日出,早點睡吧。 當然後來子夜我暈船暈得難熬痛苦爬起來敲他們的門要暈船藥這種工作是很煞景致的。 血淚的事實教導我們,不要小看暈船這件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