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3日 去清邁 在本來的旅遊日誌中,我把這一天跳過了,似乎無事可記。
生存的傳奇顏色大多是回想時增加的,它自有的節拍就像某些導演的文藝片,好比賈樟柯的山西系列,徐徐的,偶然有些聲張,有些抓狂,有些感嘆罷了。原本來本的回想如流水賬。
旅遊中天天記日誌的利益是,讓你記適合天的一些癥結詞,在回想時好持續加工。而這日有哪些癥結詞,我頭腦一片混沌,大約看清的是“飛清邁”、“印度支那的房子”。
<Indochina Houses>是一本書,在普吉機場書店看到的。一千二百多泰銖吧,其時遲疑了一下,沒有買,上飛機了。後來在清邁隨處找書店,也在網上找,照樣沒找到,就這麽錯過了。宿世五百次的回眸,只換來此生的一次擦肩而過。不僅是人,人與物也如斯。前不久在大理,碰到一個賣老繡品的地攤,接連著蹲在那翻找買買了兩次,為了幾件價錢較高的繡品一向遲疑,最後一天晚上了,依然未決,但出來散步時碰著了收攤後在外吃飯的攤主,一番交換,便跟著又去看,最後把它們都帶歸去了。想來緣分不淺。
書店和博物館是深刻懂得一個處所的鑰匙。在東南亞,英文書店有許多關於本地傳統文化的書本,作者大多是歐麗人。固然不是土生土長,沒有浸染於本地文化,但他們有更廣的視野,和更好的耐煩,以及自由,經常是在一個處所一呆幾年,深刻本地地生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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