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東的夜生存
2月9日 普吉:換一種方法感受芭東 這一天照樣在芭東,太陽炙熱得很,感到從早上九、十點到下晝四點都不宜在外運動。是以,我們只是淩晨起來,沿長長的海岸線跑了跑步。
芭東海灘固然風景一般,然而人卻很壯觀。連綿幾公裏的沙岸,淩晨跑步的時刻,便看見泰國小哥們將躺椅和陽傘排排擺滿了。比及下晝四點多出來時,看到那些椅子真是躺無虛席,無數曬得紅通通的肉體躺著或趴在上面,幾乎是清一色的歐麗人。個中老年人又居多。這些老年人,身體大多走形得厲害,皮層又松垮得厲害,卻仍在抓住時間的尾巴來美黑。有的老年男性更是在這裏找了年青的東南亞“老婆”,全程陪同。
都說中國人旅行只會玩攝影,但此次在芭東,碰到無數同胞,卻很少見掛著、舉著相機四處留影拍拍拍的了。固然仍很少見他們悠然地躺沙岸椅上享受陽光與海風,或是玩海,而多在沙岸散步,和孩子堆沙,或商場裏shopping……眾人也許正在慢慢學著用感官來感受旅遊。有時我又認為我這種設法主意是有成見的,旅遊的方法有許多,並且分歧的人分歧的性情,享受旅遊的方法也紛歧樣,我不應一味地認為很多歐麗人的方法就是“資深的”、“高度的”。也許,日本人愛好集體式地遊覽,中國人愛好攝影,都是一種方法。並且,每個民族、每小我,都有一個成長的進程。
薄暮在海灘,如昨日所願,感受了海上飛傘。以前有采訪過一群滑翔傘玩家,寫了一篇感同身受的文字。他們說飛傘有兩種欲罷不克不及的感受,一是冒險活動的刺激感,人在那種狀況有一種癲狂的感受;一是在高空之中看腳下這個星球,一覽眾山小,非分特別孤單和安靜。今天,在遊艇拖曳和鍛練員的贊助下,飛了一回。原擔憂會恐高,就這麽在高空中靠幾根繩索漂浮著,然而從飛出去的那一刻起,心裏的那一點擔心便蕩然無存。在高空中俯瞰適才還一片鬧熱熱烈繁華的世界,此刻卻變得如斯寧靜,就似乎片子裏那種,魂魄升起來,分開肉體,從另一個世界旁觀本來的世界一樣,與本來的世界仿佛隔了一層隔音玻璃,只有遲緩的視象。本來,他們愛好感受的那種孤單和安靜是如許的。
我們總糾結於一些工作,為此懊惱不已,即使明確,卻也很難飛出去、漂浮起來,去反觀這些人和事。我們懊惱,因為我們始終還生存在個中。而旅遊,也許是對本來生存的一種短暫的跳脫,而歸去之後,還會持續糾結。因而,不必為我們為什麽還放不下而忸捏,因為我們生存在個中。所以,諒解本身的糾結和自尋懊惱吧。
薄暮,夜幕還未落下,芭東的“大俗之夜”便預備上演了,通往海灘的酒吧街區,音樂喧天,店裏、街上滿是人,家家商號的熱辣鋼管舞亟待上演,夜才方才開端……我們卻有些受夠了,躲在濱海的一家洋酒餐館,點了白葡萄酒、沙拉、焗蝦、海鮮意面,對著隱落遙遠天際線的晚霞,聽著舒緩的爵士樂,過一過不像芭東的一個芭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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