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谷紀行
我們乘昨晚的飛機飛達泰國首都曼谷時已是清晨一點半,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須眉迎了上來,領隊的毛蜜斯說他就是我們在泰國的導遊。我心中微感絕望,因為這個措辭有氣無力的家夥不大象個能說會道且見機行事的導遊。上車前,一個英俊的泰國蜜斯往我們每人頸上套一個鮮花編織的花環,令我們每個有些被寵若驚的感到。
上了車,果真還有一個自稱小劉的滔滔不絕的小夥子是正真的導遊了,或許年紀不小了,但臉上頤養得很好,有些奶油小生的感到。他盡力想調動車內的氛圍,什麽“累不累”、“好欠好”之類的廢話特多,但或許是我們這個十八人團經由了一夜的勞頓,沒有幾個去回應他的,他就微感絕望,但照樣滾滾不停地講了起來。切實其實,泰國和中國最大的分歧是行車的偏向,這是顯而易見的。我國事靠右行駛的,而泰國倒是靠左行駛,這就象乍聞夷國事左手吃飯一樣弗成思議。但事實就是如斯,以至於導遊鄙人車時賡續提示我們過馬路要當心,我們都暗暗記在了心中。然而對這個國度增長了不小的神秘感。神秘感的另一個起源是文字和說話的差異。固然泰文旁邊偶然有英文字母或者蹩腳的中文(半通欠亨)作註腳。然而這就是我辨識的獨一起源。因為泰文於我是“山東裏頭吃麥冬——半懂不懂”,一個字母也不熟悉的。而英文卻能“毛估估”,大致弄懂它的意思。但又有點釋然,因為中國人學泰文的不多,同隊的人對泰文都也是“檊面杖吹火——一竅欠亨”。小子因愛好古體詩,就攀高結貴一回罷,詩曰:
申城晚來別君行,此身尤疑是夢中
雲端高飛天俱黑,陸地燈稀星作伴
泰皇宮殿奪天工,金碧光輝世間稀
蜂分牝牡共一巢,造化弄物人禽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