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湄南河與桂河
泰國重要的河道有三條:湄南河、湄公河和桂河。我們今天有幸在上午遊風情萬種的湄南河,晚上又借著酒興夜遊嬌媚多姿的桂河。
(一)湄南河
湄南河是泰國第一大河,又是東南亞最大的河道之一,全長一千三百五十二公裏,自北而南地縱貫泰國全境。
古老俏麗的湄南河穿越曼谷市中間,它銜接南北蜿蜒逶迤而下,將曼谷這個風情城市一分為二。曼谷,因湄南河自北向南地蜿蜒穿過城市而顯得富有靈韻,就像塞納河穿過巴黎、泰晤士河穿過倫敦一樣。曼谷是一個古老的城市,神秘而又現代,傳統而又浪漫。看夠了大皇宮的華麗堂皇,那湄南河上自有一番清淡中的嬌媚:兩岸碧樹隨同著滾滾的江水彎曲蜿蜒,面前是各種各樣的花圃、草地和飯鋪茶園;遠處是郊區的村落,花木扶疏中,那鎏金的尖頂建築定然是村村寨寨普有的寺院。沿河雙方的曼谷女人,衣著妖嬈,形態飄渺,陪襯著一個盛裝的釋教文化國度。
日間搭船在湄南河遊覽,放眼望去,看見的多是傳統的泰式建築群,和雲南吊腳樓的樓閣類似,河水在木樁上留下了因終年浸泡留下的青黑色的青苔,滑而繁重。孩子們蹲在延長的木樓梯上嬉水,發出歡快大笑。水中的電線桿和吊腳樓的腳是方的,導遊說是為防止蛇而專門設計的,泰國的毒蛇猖獗到頂點,每年被毒蛇咬死的人真不少,成為一大公害,是以泰國王花巨資命令研討毒蛇,取得了很大的進展。偶然的會有幾只劃子在我們的船邊蹭來蹭去,伴著吆喝聲兜銷泰國當地的一些工藝品及泰國盛產的熱帶生果。水上市場是曼谷主要的貿易文化景區。在水上市場,河流等於馬路,小舟取代車輛。獨木小舟滿載著各類蔬菜瓜果、鮮花、食物以及旅行用品、工藝品等,綿延浮動水面,形成流動的貨攤。
河裏還有種魚,是泰國人在誕辰那天專門買來放生的,導遊說買面包餵魚等於到寺廟裏燒香,不少旅客便買了面包餵魚,群魚遊玩著躍出水面追搶,引來一片片歡聲。河水並不清亮,到顯得深邃深摯,泛著古老的沉澱。
(二)桂河
薄暮我們登上寬闊的平底遊船,搭船夜遊桂河,去參觀桂河大橋。在充斥詩情畫意的桂河上,我一口口輕啜著泰國的生啤,一邊咀嚼著熱忱的船家早已備好了的鮮美海鮮和好菜,一邊欣賞兩岸農家農家透出的燈光,目送著西下的斜陽,逐漸遠去的熱帶椰林剪影,酣暢之極。酒至半夢半醒之間,船上的卡拉OK大獎賽開端了,《東方之珠》、《我只在乎你》等歌聲和著漿聲燈影溶進桂河漣漪開去。我和小月也不由自主翩翩起舞敏捷溶入到跳舞群中,喜得船娘也歡樂的跳起了泰公民族跳舞。河面上的夜風吹在身上覺得一絲絲涼意,可遊船載歌載舞還在前行……
桂河大橋是座汗青名橋,1942年冬,寧靖洋戰斗已打了一年,日軍要在泰國境內構築一條鐵路,作為通往緬甸和馬來西亞的陸上運輸線,並協迫泰國殺青了這項協定。鐵路全長415公裏,從泰國的萬磅地域通往緬甸境內的杉摩佛塔地域。鐵路要穿過桂河,於是,1.6萬盟軍戰俘和5萬泰國勞工在這深山密林,面臨著毒蛇猛獸和瘴氣瘧疾,在皮鞭的抽打下構築大橋。當修到一半時,盟軍飛機發明了橋梁,並對工地進行了輪替轟炸。敵對兩邊都知道桂河大橋的主要性,一方抓緊搶修,另一方乘機轟炸,留下一個個深坑,一段段殘梁,一具具屍首。然而當飛機的咆哮聲方才消逝在桂河上空,勞工和戰俘又在皮鞭和槍托的鉗制下湧現在工地上。暮去朝來,最後盟軍以空中優勢克制了桂河橋的建造速度,到第二次世界大戰停止時大橋才方才建成。這是一座流淌著無數鮮血的戰斗之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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