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們登上奢華遊船在悉尼灣遊覽,這裏既有五彩遊輪,也有古老的風帆,還有快艇不時從水面擦過;遊船從悉尼歌劇院前駛過,遠了望去悉尼歌劇院更像豎立的大貝殼,這些“貝殼”依次分列,前三個一個蓋著一個,面向海灣依抱,最後一個則背向海灣侍立,看上去很像是兩組打開蓋倒放著的蚌,高下紛歧的尖頂殼,外表用白格子釉磁鋪蓋;它又像兩艘巨型白色風帆,飄蕩在蔚藍色的海面上,如同一組揚帆出海的船隊,也就有了“船帆屋頂劇院”之稱;據設計者晚年時說,他昔時的創意其實是起源於橙子,恰是那些剝去了一半皮的橙子啟示了他。不外,這麽俏麗的建築,建築師烏特松卻沒有最終親眼看到它的落成,從1966年他分開澳大利亞直到死他都沒有再回來過,這是一場藝術家與當局的較勁,從700萬直升到10億澳幣,歷時數十年,這個建築凝集了市民納稅的埋怨、悉尼當局財務吃緊的壓力、建築師對藝術的保持、以及建築師烏特松的惱怒和悲傷。近距離旁觀悉尼海港大橋,橋上面的車輛如同螞蟻在爬行,陰雨霧氣中有種神秘的感到。午餐就是在船上的自助餐,吃著豐富的午餐,憑欄遠眺看悉尼歌劇院、海港大橋、高等室廬、私家遊艇、市中間鱗次櫛比的建築,好舒服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