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Melbourne---Sydney 我們6點一夙興來,坐sky bus去到機場,飛往悉尼的flight是09:05分。在Avalon機場,心想那橄欖油確定是帶不進機場,還有泰半瓶沒有效完,我們一路往身上抹,既不糟蹋又潤膚,說其實的,那橄欖油的質量還真的好,無色無味,皮膚又接收的快,不像國內的有一股油的味道,掉了一滴在手上都粘糊糊的。Elaine都已經搽了好幾天了,LG沒有搽,取笑我們說全身塗完可以拿去燒烤了。誰知澳洲國內飛機安檢其實是很松的,不要說橄欖油、醬油,連LG的打火機都帶了上飛機。 大約10點就達到悉尼機場了,Denny的舅舅來接機,問我們第一天到了悉尼什麽處所,他帶我們去逛逛悉尼的其他處所。接著我們去了玫瑰灣(ROSE BAY),邦迪海灘(BONDI BEACH)等。Denny舅舅告知我們他是1989年在悉尼讀大學,恰巧中國產生了反革命暴動,澳洲當局就特赦了中國留學生留在澳洲,他就如許留下來了,經由20多年的盡力,終於在悉尼站穩了腳。他們的小孩都在悉尼出身,悉尼上學,他們也住超超那一區Hurstville,悉尼的華人越來越多,有十分之一是華人,小學也像國內一樣有個精英班,家長們都@!word!@費盡心計心情@!word!@要把本身的小孩搞進精英班,不外都是華人居多。澳洲賦閑率其實挺高,然則屬於構造性賦閑,有很多多少工作澳洲人都嫌苦嫌累不去幹。就似乎礦工,幹三個月休三個月,年薪20萬澳元,這麽高的薪水都沒人去幹呢。LG立時對Denny說:“這麽高人工啊,爽性我們去幹吧,這礦工確定也不是去挖礦,只是操作大型機械遮。”Denny也連連稱好。唉,這兩個好歹也是中國重點大學卒業的,一點也不認為危險峻到澳洲挖礦!也不想想我們當家眷的天天都邑心驚肉跳的盯著消息看看有沒有礦難產生。再說那房子,中國的風水學來到南半球就不起感化了,中國的房子要坐北朝南,冬暖夏涼,但澳洲假如是如許子蓋房子的話要凍僵,因為冬天吹來的南極風是刺骨透心的寒,相反他們倒挺愛好喝西寒風的,呵呵。這十年間,澳洲的房子也漲了80%,但照樣比國內廉價,一個兩層樓先後有花圃的悉尼市中間的single house賣100刀上下,物價也比國內廉價,超超家就把一個車庫租了出去,每個月租1000刀,根本就可以付出全家人一個月的生存費了。在中國,1000元都不知道能幹些什麽,一下就沒了。澳洲的勞動律例定,澳洲是實施每周38小時的工作制,即周一到周四是8小時工作制,周五下晝2點就下班。正規的公司在上班時光的上午和下晝分離支配了15分鐘的Tea time,以及正午半個小時的用餐時光,所以Office的正常上班時光一般是上午9點到下晝6點。但他們的稅率是挺高的,只要年薪跨越11萬一年,超越的部門的50%要交稅。如許很輕易懂得澳洲國民為什麽老出去玩,他們只要賺夠11萬,就不肯意持續做賺錢對象了,橫豎一半要上交國庫,倒不如出去優哉遊哉享受生存。 路上經由一條同誌街,街上掛滿了標記性的彩旗,記住,今後慎用彩旗,會被誤解的。
路邊俏麗的紫色的樹,叫 Jacaranda,中文叫藍花楹
正午我們照樣盤算去fish market再大吃一頓,此次吃了蟹、蝦、吞拿魚sashimi、三文魚sashimi,當然少不了生蠔阿,我們想在生蠔上放些香草,再次嘗到在坎貝爾港那晚吃的那種味道,惋惜fish market沒有香草可放。Denny去買了一瓶白葡萄酒回來,the white wine matches seefoods是最棒的,還有一個小插曲:LG把我們買的最貴的吞拿魚sashimi拿到座位上去的路途上,碰著可惡的強盜---海鷗攔腰擄掠,叼走了一大塊,肉痛肉痛~~~ fish market,白酒配海鮮
吃過午餐後,我們原來想去的遊船過了時光,就只能坐ferry去萬利海灘(ManLy beach),才過了兩三個小時,去到海灘邊上的感到就和bondi beach時完整紛歧樣了,沒有了太陽,刮很猛的風,但照樣看見有人在玩沙岸排球、跳傘。下次再來的話要在海邊住上一兩晚慢慢玩,此次有點走馬觀花了。
看見岸邊那三小我了嗎,被風吹得嘴都歪了,恰是我們仨!
因為第二天上午就要飛了,我們計算了一下,沒有時光去購物了,就列了一張list,打手機麻煩超超代庖,買了澳洲著名的GB牛紮糖,葡萄幹、綿陽油等手信回國。晚上Denny舅舅請我們吃飯,龍蝦到了餐館就要178刀/公斤了,比fish market 要貴上一倍。晚上我們住在超超家,打包行囊預備歸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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