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去新加坡旅行。頭天晚上7:40下飛機,第二世界午兩點離境。短短十幾個小時中,用來遊覽的時光不外六、七個小時。印象最深的並不是日間看到的鮮花怒放,綠樹婆娑,街道整潔,碧海藍天這些人們常提起的風景,而是出機場後的第一個旅行項目:欣賞音樂噴泉。那爐火純青的場景至今歷歷在目。 晚9:30表演開端。在一片黑黑暗響起一個中年須眉憨厚的聲音,他用中英文和馬來語講解著,大意是音樂噴泉將用水的說話,向我們講述一個古老而神奇的故事。 音樂聲起,30米高的水柱伴著音樂沖天而上。然後在激光照耀下,成排的水柱呈直線左右飄動,似一群壯健的須眉在跳著勁舞,忽然音樂變地婉轉悠揚,水柱也隨之柔情萬分左搖右擺,仿佛一群水中精靈正在遊玩,又仿佛一群白衣美男正在浣紗,好一個光榮迷幻的仙境。 一曲歡樂的廣東音樂由遠而近,噴池雙方的激光燈幕中,一對農家娃正在拱手作輯,輕柔的水柱跟著音樂翩翩起舞,在激光榮燈的幻化照射下,襯托出中國庶民慶豐產迎新春的祥和藹氛。 接下來激光打出比薩斜塔的造型,噴泉跟著《我的太陽》激動慷慨節奏,時舒時急,搖曳揮灑。在音樂停止的昂揚旋律中,水柱也拔地而起,呈天女散花狀,然後與音樂一路戛然而止。 全場停留了幾秒,似乎給觀眾走出意大利的時光。音樂復興時,水幕上打出了梵宇圖案,伴著婉轉舒緩的音樂,我們仿佛徜徉在緬甸的街道上,噴泉又構成朵朵蓮花,好象佛祖巨匠乘蓮花而來。忽然響起幾聲蛙鳴,幾只惟妙惟肖的青蛙圖案湧現在水幕上,它們追逐奔馳,然後一躍而起,輕巧地沒入水中。接下來,汽車開過來了,獅子舞起來了,草木蓬勃強大,鮮花遍地盛開……,一幅圖案伴著一段樂曲,一段樂曲舞動一組噴泉,帶著我們走進一段又一段故事,漫遊一處又一處仙境。 合法觀眾們如醉如癡時,驀地間一切都消逝了,萬籟僻靜。當音樂又一次響起時,一位笑顏可掬的紅衣老者湧現在水幕上,他聲情並茂的話語引出了一段惡龍與美男博斗的故事:三位印度美男正在水幕與噴泉中輕歌曼舞,忽然一條巨龍伴著轟鳴的音樂與狂瀉的噴泉張牙舞爪而來。浪花飛濺的水幕上,美男與巨龍睜開格斗,終於邪不壓正,美男們用手中的寶珠克服了惡龍,在噴泉節拍光鮮的陳說中,三位美男帶著成功的微笑逐漸隱去。 隨之,華光鴻文,音樂激動慷慨。在流光溢彩、幻化無限的圖案映襯下,紅衣老者向我們揮手再會,音樂會停止了。 縱觀這場表演,激光音樂付與噴泉以性命,似精靈,似舞者,它們時而輕歌曼舞,時而熱忱奔放,時而嬉笑打鬧,時而追逐奔馳,時而彩綢高舞,時而白練飛瀉,時而風吹楊柳,時而暴雨傾盆……,如詩如畫,如夢如幻,給人以極大的精力享受,令人不禁為高科技而折服。 據介紹,這個噴泉可噴出49蒔花式,配景音樂多達十幾個國度,水幕和激光可跟著分歧的音樂幻化出分歧國度的建築特色,風土情面,隨節日、季候分歧而每晚輪流上演。僅此一點便可窺見新加坡充足應用旅行資本之一斑。這個面積只有600平方公裏的小國度,公園數目也屈指可數,但若晚上也應用起來,招待才能就可大大增長,填補了旅客日間不克不及盡興的遺憾。由此可見新加坡在開辟旅行資本上的苦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