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河谷公園驅車動身,15分鐘後便來到了濱海小城澎贊斯,彭贊斯的本意是“神聖的海角”,坐落於芒茨海灣(Mount’s Bay)的西部。這裏是英國鐵路向西延長的終點,也是英國大陸和大西洋之間最後的一座小城鎮,它並不很大,但倒是別有韻味,俏麗的海灣,俏麗的口岸,俏麗的建築都令人印象深入。澎贊斯火車站就座落在海灣旁,不時有始發或是終到的火車悄無聲氣地收支。它旁邊的一個泊車場,只要付1·5鎊就可以泊車一成天,是全鎮最廉價又便利的哦。泊車場的外沿是一道延綿海岸數公裏的防潮堤,人們可沿著偉大的阻浪石碾轉直接下到海灘,當然也可多走幾步路沿著一道台階走下去。
站在海堤上,洗澡著漸漸的海風,天藍海更藍,浪白雲更白,遠望著這可貴一見的藍天白雲,心境一會兒是霍然爽朗。我們迫在眉睫地脫了鞋子赤腳沖向沙岸,去享受是日人合一的境界。 上午10點多,正趕上退潮,陽光下微微的波浪形成一道道光環,海灣的沙岸越顯越多,其實這裏的沙地很緊實,就是穿鞋走在上面也不會陷下去。灘塗上遺留下大批的海藻植物,礁石上黑沉沉的一片粘附著密集的海貝,但奇異的是沒見到一條小魚、螃蟹或其他動物。沙岸上碰到一個正用鐵鏟在挖灘塗裏的沙蟲,說是用來作垂綸的釣餌。看到鐵桶裏已盛有很多的沙蟲,我說這器械在中國可是厚味的食物呀,英國大叔哈哈大笑說那你吃給我看啊,於是我扲起一條肥大的沙蟲作進口狀,拍下了幾張搞笑的照片。
在礁石上我用力敲開幾個緊附在石頭上象扇貝模樣的貝,肥大黃碩的扁平腹肌曝露無遺,就像我們曾吃過的鮑魚一樣,豈非英國人笨到連鮑魚都不吃?這使我們欣喜不已,於是撬了不少裝在袋裏。捎帶著我們還從礁石上連撬帶扯的剝取了不少青口貽貝。回到房車裏,便迫在眉睫地用開水燙開貝殼,掏出貝肉,成果那種像鮑魚的貝肉煮熟後肉頭極緊,基本嚼不爛,口感就像福壽螺,看來是不勝食用的品種,而那些新穎的青口貽貝因為不知怎麽煮,只好拿來燉湯,喝起來是鮮中帶腥,味道切實其實是有點怪怪的。直到這個時刻才忽然想起:怎麽不抓一把海帶回來煮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