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到四處流落,能力走進人生最深的內殿。” ——《單身走天際》扉頁贈語 95.12.18 小勤,我的高中同窗。 在誰人滿懷遠大理想的年月,我們同樣神往西藏這個聖潔的勝地,我們經常在紅嶺中學到蓮花二村這段路上,踩著單車,熱鬧地評論辯論馬麗華的《走過西藏》和將來的偏向。 是她,介紹了《阿姐鼓》給我聽,是她,送給我《單身走天際》這本書,本來,自由流落的種子在那時已經埋下。後來,她追逐幻想,去了廈大,學汗青,學消息。後來,她閱歷了一場戀愛的變遷。再後來,她憑本身的盡力實踐了幻想——記者,這個靠文筆謀生的工種,很遙遠的曾經,也是我的夢之一。 她曾經在MSN上對我寫道:很愛慕你,可以或許保持本身路。我望著她的幾行字,心想,我何嘗不曾是她那般模樣。有的人正要騰飛,而我,已經落地。如許的友人,無須常聯絡,心中各有對便利好。自編自導自演的話劇,世界之窗的搖滾夜,朱哲琴深圳演唱會,物資書吧的音樂記載.....想起來,照樣與她一路感受。 很長一段時光,沒有看到她寫的文字,一會兒就消逝了......冬眠良久重現博客,我自是知道在她身上產生了劇變。如今再看著她的文字,我看到了似曾了解的本身。那些對平常生存的抗拒和掙紮,那些對性命歲月的酷愛和向往,那些對轟烈豪情的盼望和保持,那些入世與降生的博弈,所有的那些......“一顆劇烈的心,在這個炎天,如被暴風雨浸禮過的這座城市一樣,終於鎮靜了。” “八月,驟然站住的靜默和鎮靜,為這個騷亂般的炎天劃下句點,充斥力氣的句點。”——可我知道,在她和我的心坎之中,仍然有一股暗潮,期待動身! -------------------------------------------------------------------------------------------- 2年前的舊文,以此為序,英國之行。書的全名叫作《單身走天際——英倫過客的獨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