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最後回到酒店,司理又一次的鞠躬報歉說是用手打的蚊子,沒敢用驅紋噴霧器,怕對人體有害。後來太疲憊,也就不多追問了。不外比起若幹年前在姑蘇東山,這已不算什麽了。那次房間墻壁上,隨處都是蚊子,拍死的蚊子及它們的血跡在房間陰森的燈光下,甚是額外的恐懼。
第六天,
一早退房。因為是下晝5點的飛機,所以上午先去台北火車站行李托運處存放了行李(在火車站外)。當然也有按時光算的主動存行李機械,省確了帶行李逛街的懊惱。
先去了台北101,攝影留影,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