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7日 第八天 氣象陰冷
薄暮的飛機回新,還有一成天可以花在台北。今天想去三個處所:中正紀念堂,國父紀念館和誠品書店。
早餐就在街對面的小吃店買了豆乳和水煎包,都做的很地道,豆乳濃濃的,水煎包的料可真足,再次贊一下台灣的通俗陌頭小吃。
9點結帳並將行李存放在旅店,就前去對面的台北車站,先坐捷運紅線到中正紀念堂,出站就是。很英俊的一個廣場,中正堂和自由牌坊面臨,國度戲劇院和音樂廳面臨。兩隊的色彩也正好分歧,一是白藍,一是金紅。政治和娛樂,嚴正和熱烈,很對稱。看了紀念堂衛兵換崗典禮,西洋式的,大兵皮靴的kuang!kuang!聲響徹大廳。不覺聯想到我們小區的保安天天也有同樣的換崗典禮,也敬禮的。
廣場不大,逛逛也不會累,似乎要舉辦什麽大型音樂運動,各類照明裝備堆在那邊,偉大的告白牌也等著豎起來。這裏也是娛樂中間嗎?但認為假如把他們離開來建在分歧的處所,也許各自更舒坦些,場地也可以更寬闊,他們是不搭界的,就好比在林肯中間旁邊豎著華盛頓紀念碑,那是無論若何不可的。這裏台北寸土寸金也只有讓他們協調相處。
捷運兩站回台北站,換乘藍線到孫中山的國父紀念館。一進門,老公公就被一溜大理石墻吸引住了,本來上面刻了很多民國名人的書法。妻子婆只熟悉第一個秋瑾,老公公則一一指導:戴季陶、戴笠、陳其美、宋教仁、林森……說他們的字從來沒見過。說起林森,那天妻子婆要去找"炸彈蔥油餅",就說在叢林路,老公公就說,是林森路,林森是小我,如今不會搞錯了。走進去,發明這個處所有很多可看的,甚至呆上一天也不會厭,但我們沒有時光,看了一畫展,閱讀了俏麗的翠湖,就分開了。著名的101大樓就在鄰近,但老公公和妻子婆都不感興致,遠遠的看一眼就足夠了,不必進去。
回乘一站到忠孝敦化站,台灣誠品書店的旗艦店,印象如美國的巴森諾博之類的書店,很安閑的處所。你拿著本書,隨意坐在哪裏,看上一成天都可以。咖啡點心都有賣,情況比老美的還要寧靜有序,辦事也一樣到位。說起來這裏同陜西路地鐵的季風書店差不多,但就是覺得什麽處所有點紛歧樣,特殊是那些裝幀精巧的書拿在手裏翻翻,會讓你有要買的激動。妻子婆在電視裏聽梁文濤介紹過一本書,"死前活一次",台灣出的,想買一本,問了,斷貨(後來在誠品網路店買到了)。老公公看到他的書也在架上,這麽多年了,還在賣。
誠品書店表現了台灣公民的本質,這是我們應當進修的。
還有,乘了幾天捷運,發明台北大眾的順序意識很強,如左右捷運,哪怕人再多,也是先來後到的列隊,左右電梯右站左行,車廂裏沒有人高聲講話或吃器械,老弱病殘的位子根本是沒有人坐的。
回旅店取行李,辦事員據說我們要乘高鐵去桃園機場,說不必,馬路對面的國光客運直接到的,最多一小時。(似乎高鐵不直接到桃園機場,還得坐什麽車。台灣沒預備好,表示在交通上,最顯著,也是最讓我們受驚的)。我們拖著行李,還沒有走到車站,就有人上來兜生意,說他們要去機場接人,趁便載人下去,200NT/人,(通俗出租800NT/輛),我們就上了這輛黑車。同來時一樣,也是一輛黑色的大奔,我們就是奔來奔去的分開了台北。
在松山機場磨磨蹭蹭的,吃器械,看他們的微型花展,比擬紫金酥的巨細……竟然忘卻還有一道出境關要過,比及想起往來來往列隊,離飛機騰飛只有15分鐘了,被優待到公事人員處解決,然後就拖著行李拼命的奔,這下是真正的大奔,奔啊奔的,我們就奔出了台灣。
(感謝眾人耐煩的看完了我們的紀行。台灣之行,感到就是同去其他國度紛歧樣;也有遺憾,一是沒能去胡適紀念館,到了台灣才知道只有周三、六對外開放,我們行程對不上。二是錯過了錢穆紀念館,是BUS經由東吳大學時看見的,但已經來不及去了。三是回來後才知道,於右任師長教師的墓也在陽明山上,我們到了陽明山,卻錯過了!等今後有機遇再去了。)
(名字改來改去,但存在照樣不變的。)
(令人想起另一個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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