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寫了在台北的吃吃逛逛,寫了去台北故宮博物院,如今要寫去台北中正紀念堂了。這內容,有點像當初我拿到入台證時看到上面的那面旗子。那面旗,蠻敏感的,在5、6年前的影視作品裏湧現時,情況老是陰沉的,誰人“首腦像”也是醜惡的。後來,《埋伏》們來了,台灣開放旅行了,去台灣又可以自由行了,眾人這才多見少怪了。
先說一件妙事: 13號上午,去台北中正紀念堂。經由自由廣場時女兒發明耳飾掉了,因為心愛,她沿來路尋找。我在後邊作拾漏掃描。雨後的廣場洗過似的碧凈,可是仍然沒有發明耳飾。女兒聯想到抵台的第一天在龍山寺求到的簽文(天之意,弗成泄),回身對我說“掉了的器械就不找吧”,
“吧”字剛出,“啪”一下,她的鞋居然踢到了耳飾,不,是耳飾吻了女兒的鞋!忠心的耳飾對女兒不離不棄!我倆卻就像瞎子。
這件事很有意義,所以我從台灣回來後,最先記下的事就是它。
言歸正傳吧。
清晨的地鐵人不多,顯得寬闊、整潔、通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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