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的九份霧蒙蒙一片,登高望遠,雞籠山和大海躲在白茫茫的幕帳裏,即就是近處的山間衡宇,也時隱時現。有人說九份什麽時刻來都悅目,這完整看心態。女兒的小學語文教材裏有一篇唐弢的文章,寫春雨,說上海的春雨惹人嫌,尤其是臟臟的,車壓過水坑沾一身泥;故鄉紹興田裏的春雨討人愛好,似乎萬物在春雨裏歡樂的成長。
我看,許多人來九份之前,就是抱著美妙的欲望來的,所以無論什麽氣象都悅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