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2月3日 高雄 自以為對梵學思惟略知一二,也切實其實對人生啟發良多。藏傳釋教接觸不少,漢傳釋教自不消說,但從未在任何寺廟頂禮跪拜過,因為,我不是釋教徒,正如道家思惟和道教是兩回事一樣。 但星雲法師倒是我獨一敬慕的釋教巨匠,因為僅僅四個字足以打動了我,那就是“人世釋教”。釋迦牟尼原來就是一個有家有室,35歲才悟道的人,他並不是與生俱來的神,武者巷子實篤所寫的《釋迦牟尼傳》我以為是比擬客觀的,佛祖出身時並沒有什麽祥雲覆蓋,彩虹滿天,信任他和其他小孩一樣平常的瓜瓜墜地。所以,佛祖只是一位聰明的覺醒者,一位思惟的流傳者。 一位西方人士問星雲法師:“我為什麽要學佛?你說學佛是為了成佛,那太難了,我做不到;說什麽此生的修行會帶來下世的快活,那虛無縹緲我也看不到。我只想經由過程學佛讓本身當代活得快活一些,僅此罷了。” 受此啟示,星雲法師創建了人世釋教,快活釋教。他的人世釋教主旨是“給人信念,給人歡樂,給人願望,給人便利”。星雲法師的傳道都是很平實的說話,通俗人聽得懂也輕易接收,所以佛光山名揚國內外。 星雲法師否決神化釋教,他說到本身:“我是揚州人,故鄉口音一向改不了,通俗話都說欠好,曾經想學英語、日語,也沒學成;我五音不全,所以也不會梵唄唱經,愧為佛陀門生”。是人,總會有缺陷的,我想,釋迦也不破例。 對於星雲法師的宣教,我讀的並不多,然則,我僅記住了一個詞,那就是“正命”。 巨匠的說明是“準確的經濟生存,正直的生計。寧可正而不足,弗成邪而有余” 我想,到了我這個年紀,不在於看了若幹書,讀了若幹理論,而在於認準準確的思惟而苦守。我願銘刻星雲巨匠的“正命”,並以此為尺度渡過平生。 佛光山離高雄市區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依山而建,雄偉壯觀。星雲法師在建造佛光山時就融會了現代建築的元素,避免了內地許多寺院古樸壓制的作風,既能讓人感到莊嚴正穆,又不會使人感到死板拘束沉悶。 我無意中竄進了和尚的辦公區,如同現代化的公司一樣,辦公隔絕,電腦手機一應俱全,和尚們很友善,帶我走出了辦公區。佛光山與其說是寺院,不如說是黌舍,因為大巨細小的講經禮堂太多了。 從佛光山返回市區已經是正午了,高雄汗青博物館是第二個去的處所。對二二八的好奇,使我想去看展覽一探畢竟。汗青博物館就在有名的高雄愛河旁邊,對於我這個獨行俠來說,愛河毫無意義。 看完展覽,我認為比擬客觀,原來想像可能會帶有嚴重的綠色。上午剛接收了佛光山的感染,知道包涵和同理心,我就在想,為何一部門人對日本這麽有好感,而我們大陸人據說了都是惱怒而弗成懂得?想象一下,1895年日本統治了台灣,從此開端了50年的“皇民化活動”,學日文,說日語,接收日式教導,進修日本文化。1895年,無論是國黨照樣共黨還沒出生呢,怎麽期望台灣國民比大陸國民更有覺醒?更況且,1895年出身的台灣人,到1945年已經50歲了,接收了這麽長時光的日式教導,你讓他若何懂得大陸的8年抗戰? 日本50年的統治,客觀上也使得台灣走上了現代工業的途徑,包含高雄港扶植,包含日月潭水社壩,都是例證。即便如許,1945年台灣國民照樣熱鬧迎接回到“故國”的懷抱,可他們後來絕望了,因為其時的公民當局腐爛沒落,來到台灣後把經濟搞得烏煙瘴氣,還不如日本的統治呢。這就是二二八產生的大前提。 當然,懂得別人的設法主意,並不代表轉變本身的原則,這是要聲明的。 高雄要打造創意之都,所以駁二藝術特區應運而生,不外對藝術我是外行人,稍作逗留就坐輪渡到旗津島。旗津島的海灘是高雄人遊玩的好處所,這裏也有許多民間藝人賣唱。在輪渡船埠對面的街巷裏,也有許多小吃,我認為甘蔗冰沙值得一嘗,這種做法比擬少見,老板還加其他料,紅豆、酸奶、果凍,異常好吃。 晚上就是有名的六合夜市,棺材板、杏鮑菇、木瓜牛奶。這幾天吃下來,已經麻痹了,其實是不知道吃什麽好了。 回到賓館,想想高雄,我認為是一個有點糾結的處所。高雄是昔時二二八最慘烈的處所,然則昔時命令鎮壓的市長倒是獨一的“本省人”。高雄有一條環球著名的愛河,然則高雄也出了位歌星黃小琥,她唱愛“沒那麽簡略”;高雄老是想證實本身是綠色的,連地鐵座位、把手都是一片綠,然則高雄卻有世人矚目標佛光山,梵學的思惟普照兩岸;高雄比台北更有藝術氣味,而藝術是沒有藍綠的。 我愛好高雄市長陳菊,因為她親自錄制地鐵裏的報站,願望眾人支撐高雄捷運,並祝眾人新年快活。我想,這必定也包括了從大陸來的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