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六零後。有一首歌估量五零後六零後的人都知道: 我站在海岸上,把故國的台灣島遙望。 小時刻,每當聽到這首歌曲,我腦海裏便會顯現出如許一幅悲涼的畫面:一個小小的漁島,長滿了高高的椰子樹。天空老是陰雲密布,幾個面黃肌瘦、衣不蔽體的苦孩子躲在破棚子下,被暴風吹得瑟瑟顫抖,有個長得像葛優他爸爸的家夥,手裏拎著根皮鞭,惡狠狠地朝赭棚子走過來。孩子嚇得躲進愁眉鎖眼的媽媽懷裏......先生說,台灣同胞們天天都眼巴巴地望著灰蒙蒙的大海,翹首以待等我們去把他們從水火倒懸之中解救出來。 所以“我們必定要解放台灣!” 很多年曩昔了。 07歲尾,一家人去台灣。“自遊安閑”環繞小島轉了一圈,為時一周。 初抵台北,住在西門町鄰近的一家飯鋪,周圍的光景和大陸南邊一些城市十分類似,這個菜市場讓我認為本身此時身在大陸。
只有路邊飄蕩著的旗子提示我,這裏是國軍的“敵占區”。
地鐵站,一眼看上去和上海的地鐵沒有什麽分歧。 只是人比擬少,並且先下後上,異常遵照秩序。
公車司機扮成聖誕白叟,臉上神色平庸,一副為生存奔走的樣子。 故宮博物院。幾座還算宏偉的中式建築,天藍琉璃瓦頂挺特殊,黃赭色的墻壁,在綠蔭映襯下非分特別刺眼。這裏不外是個安置故宮幾萬箱藏品的展覽館罷了,我心目中的故宮,仍是在北京。 票價大人台幣160元,也許相當於國民幣四五十塊,學生半價。
那顆國寶級翡翠白菜。我拍照程度很次,燈閃得什麽也看不見了。 許多人圍著它,找那兩只有名的蟲子,評論辯論它們到底是螳螂照樣蝗蟲。 博物院的展品每三個月一換,此時正展出清代繪畫作品。這是郎世寧的《百駿圖》。圖中馬兒體肥膘健,一派盛世田園風光。 故宮的每一件展品都觸動了我的心。看過無數的藝術展覽,像如許令我動情的感受照樣第一次,仿佛你終於見到了失散多年的孩子,但卻不克不及上前相認,牽著他的手回家。
故宮博物院大廳,玻璃瓦頂上的書法好像蛟龍飄動,十分中國。
台北車站前。台北高樓大廈不多,101大樓佼佼不群。途徑都寬闊筆挺,我們滯在的一禮拜裏,沒有碰到過堵車。
下班岑嶺時的摩托車,應當算台灣一景。
華燈初上,城市的臉色也產生了變更,流光溢彩,華美光輝。聖誕夜啊。
101大廈前面的建築是台北市當局,可以進去自由參觀。
101大樓裏,名牌商號雲集,華麗堂皇,一派節日氛圍。 101大樓前立著一排四四方方的五彩燈柱。原認為只是裝潢罷了,走進一看才發明,上面都刻有字樣,是為了紀念加入大樓扶植的工作人員的名字,有的扶植者還獻出身命。
不知道為什麽,這讓我十分激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