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大約在30年前,此後連同這個詞的前綴潤飾“寶島”便深深印在我了的記憶中; 金門,第一次看到這個與廈門一衣帶水的小島,已經是20年前,透過“對高山”上高倍的軍事千裏鏡,讓我深入體會了什麽叫做“咫尺天際”。 鷺島七月,赤日炎炎,我終於出發前去寶島台灣。 東渡港的金廈客運船埠,經由安檢、海關等各個環節,登上號稱福建第一艘全新鋁合金奢華高速客船的“八方”號客輪。寬闊的客艙裏早已是人滿為患,“小三通”帶來的便捷由此可見一斑。
白色貝殼型屋檐的一角 客輪徐徐駛離東渡國際郵輪中間,那些熟習的風景在舷窗外一一退去。海滄高下的樓宇,鼓浪嶼急躁的岸線,鷺江道繚亂的繁榮,廈門大學連綿的校區。 在這個風景宜人的水道上,三百多年前,有一個叫郁永和的浙江人,也是由此前去台灣,只是兩岸的風景歷盡滄桑,早已是物變人非。 客輪在海上行進,廈門島逐漸遠去,終於成為天際線處的浮島。誰人無數次在環島路遠望的金門島逐漸清楚起來,與郁永和“望舟左數十裏外,有黃土坡,模糊可見”比擬,今天密匝匝的林木、微微升沉的山丘,已經把金門點綴的如同海上綠洲。 登上水頭船埠,搭乘“小三通”一條龍的接送巴士直接轉往機場。 沿途看到的紅磚厝其實讓人覺得親熱,而金門酒廠高聳的“酒瓶”更是令人印象深入。 小小的尚義機場裏熙熙攘攘,期待飛往台灣的旅客超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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