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島周遊記
飛機從廣州新白雲機場騰飛時,碰上了一個可貴的好好天,我們的台灣之行也由此開端.萬米高空之上,朵朵白雲在璀璨的陽光下閃爍著銀色的光線,機翼下面,是煙波浩渺的滾滾東海。 我對台灣的熟悉始於童年隱約的記憶。那時,我們和伯父一家共住在一個明三暗四的徽式大宅子裏。每到逢年過節,當孩子們一個個興高彩烈,狂歡不已時,總會聽到東邊上屋裏傳來嚶嚶的嗚咽聲。母親不容我們啟齒,靜靜地告知我們:大媽的二兒,也就是我們的堂哥四八年被公民黨抓壯丁去了台灣,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留給大媽的就只有堂哥剛到台灣時寫回的一封家信和幾張在大陸毫無用途的紙幣。那時在我幼稚的心中,台灣是一個遙遠的、讓大媽痛心不已的處所。比及上了小學、中學,慢慢知道了台灣的汗青、曩昔,始終堅信台灣同胞期待著我們去解放,台灣很快就能回到故國的懷抱。那時的台灣,阿裏山、日月潭的俏麗風光成為我少年心中一個俏麗的妄想。 跟著飛機發念頭的轟鳴,台灣那生疏又熟習的海岸線湧現在我的面前,然而在我的心中,卻沒有本來想像中那樣的沖動,就像在故國大陸出差,在各大城市間穿梭往來一樣平常,象出差回家一樣的親熱。就連前來接機的台北地陪蜜斯,在我眼中也象鄰家的小妹。作為一個大陸來的人來講,幾十年來的愛國主義教導,使我果斷不移的以為,盡管因為政治的原因,兩岸分別了幾十年,但幾千年的文化傳承無法朋分我們發自心坎的民族認同。但閱歷半個多世紀的分別,那些政治人物我們不講,台灣的通俗老庶民還會以為本身是中國人嗎?下車伊始,我不敢妄下結論。
初見台北 奢華大巴載著我們從桃園機場沿著高速公路向台北駛去,車窗外的青山、野外、民居、廠房,在我的眼中似曾了解,恍惚之間,覺得本身仍然行走在大陸的某個城市。當旅行大巴進入台北市區時,實際的台北與我想象中的台北卻有著好大的落差。記得那是八十年月的事,台灣解禁今後,年老與我一個生存在台北的遠房堂哥常有手劄交往,看到他在自家陽台上拍下的照片,加上其時對亞洲“四小龍”的宣揚,使我以為台北必定是個高樓林立,處處是花圃洋房的無比繁榮的大都會。面前的台北,除了101大樓等一些標記性的建築外,滿目擊到不少老舊的衡宇,與大陸那些腳手架林立,賡續長高、賡續更新的城市比擬,已經略顯老態。據介紹與大陸地盤國有分歧,台灣的地盤和衡宇私有化水平甚高,是以城市扶植與私家物權的處置一向是一個難以解決的抵觸,是以,在台北的鬧市區,狹小門臉的三五層老舊建築觸目皆是,而那些現代化的建築多向城市周邊成長。 最能展現台北芳華活氣的一面的,當推台北市101大樓,是以它也天然成為了我們遊覽的首選之地。遊覽101大樓時不巧趕上了雨天。每一層都向外傾斜的幕墻,使得大樓在細雨中就象一柄直插雲天的巨型鋼鞭,或是一座超高的佛塔,在稠密的細雨中,看不到它那高聳雲天的塔頂。僅從它的高度,台灣人將此視為他們的自滿是天然而然的了。我們從大樓的第五層乘上高速電梯,僅用了37秒的時光飛升350多米,達到89層的旅行層,有一種乘飛機直上雲霄的感到。跟著主動導遊器的音樂息爭說,我們徐徐地沿著旅行大廳的周邊繞行閱讀,全部大台北地域盡收眼底。國父紀念館、台北市當局大樓就在面前,淡水河、基隆河徐徐流過市區。惋惜天不作美,越下越大的雨遮擋了我們的視線,超出雨霧蒙蒙的台北盆地,我們只能看到遠處昏黃的山影,憑添了些許遺憾。
割賡續的汗青 兩天的遊覽時光裏,我們穿梭往來於台北市區,面前條條街道,不少是以大陸的城市為名,就如上海的街道定名一樣。與人攀談,啟齒就是我的祖藉是某某省,某某地,上輩人是什麽時刻從大陸過來的。走進與101大樓鄰接的國父紀念館,參觀泛愛特區的中正紀念堂,旁觀著那一幅幅名貴的照片和圖文,就如同瀏覽一篇完全的中國現代史。盡管表達的角度分歧,所外的立場分歧,但在兩岸的汗青典籍和館藏文物中,我們都可以找到同樣的事宜,同樣的人物。在台北故宮博物院,那些似曾了解的文物:骨董、書畫無不無聲地講述著統一個悠長的文化傳承,這就是台灣與大陸,一個分離已久卻無法分別的汗青與實際。我們的導遊是一個來自基隆的知性女孩,出於政治的原因,我們也欠好啟齒問她是藍是綠,但從她一口一聲我們都是中國人的講授傍邊,模糊覺得與那些政治人物分歧,台灣的老庶民中似乎也有不少人依然保存著血濃於水的民族情感,我想,這也許就是台灣回歸故國的願望地點吧。在國父紀念館和中正紀念堂有一個配合的看點,那就是禮兵換崗典禮,與天安門廣場升旗典禮一樣的肅靜,一樣的整潔整齊,但誇大與刻板的動作,槍械剁地的撞擊,難免讓人覺得有些忍俊不禁。 分開台北,我們搭車穿越全長12.9公裏有名的雪山地道,開端了我們的環島之旅。旅遊車在寬闊通亮的地道中勻速前行,我不禁想到,國民有毅力和決心買通幾十裏的大山,豈非就不克不及打破兩岸間無形的阻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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