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覽日月潭的那天,碰上了一個可貴的好好天。旅遊車行走在彎曲折曲的林道之上,車窗外是青翠蔥翠的群山,窈窕挺立的檳榔樹;天空一碧如洗,白雲悠悠。旅遊車穿過山口,面前頓進@!word!@豁然爽朗@!word!@:一潭碧水展如今我們面前:湖中一個樹木葳蕤的小島將湖水分隔成兩半,一邊水面寬敞,一邊水面稍顯狹長,這就是我們神往已久的日月潭了! 日月潭邊的原居民是邵族人,很多年前,生存在高山上的邵族人以狩獵為生,後來他們順著溪流來到這裏住到湖中的島上,持續著他們的漁獵生存。日本占據台灣時代,在日月潭築壩,湖水上升,島上面積縮小,邵族人於是遷到了潭邊的山坡上。近年產生的“九二一”大地動,又一次損壞了他們的家園,如今的村都是災後重建的。真話實說,台灣政府對原居民的掩護照樣很下力的。生存在這裏的邵族人至今享有在山上狩獵,在潭中打魚的特權。地動事後,還專門建築了邵族文化村,為掩護民族文化和旅行商業發明了前提。但遺憾事的是,盡管如斯,這個民族總生齒如今僅剩五百余人,已經是瀕危種族了! 乘坐遊船行駛在日月潭上,周圍群山圍繞,潭中碧波漣漪,湖光山色,令人沉醉。右手邊岸上的涵碧樓酒店,和隔水相望高聳山巔的慈恩塔又向我們講著另一個故事:老蔣蝸居台灣後,日月潭就成了他和宋美齡常來度假的處所。本來的涵碧樓就是他們度假的行館。“九二一”大地動,行館被毀,原址被一財團收購,建成了如今的度假酒店。星移斗轉,物似人非,新舊瓜代的天然紀律,即使一代梟雄又奈其何? 老蔣來此,認為此地與家鄉溪口有幾分類似,又想起葬在溪口的母親,於是在日月潭邊的最岑嶺修了一座慈恩塔,以表思母之情,以謝養育之恩。照我看來,此地與溪口是否類似並不主要,主要的是,表達了老蔣對祖國、家鄉和故人的懷念。生不克不及歸鄉,死葬於家鄉也成了一個不知何時能圓的妄想。蔣家後人因各種考量,置老蔣遺言而掉臂,決議將他歸葬台灣慈湖。老蔣生前的風光與他死後的淒涼,反差何其之大? 時逢周末,除了我們這些大陸來的旅客,也有不少的台灣遊人。人們知足於湖光山色帶來的閑適與愉悅,縱情享受著生存,又有若幹人想起那些政治風雲的幻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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