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0430 世界各地的文化都有神祇的偶像崇敬存在,許多神學家因而據以認定神是客觀的先驗性的事實,只是名稱名號略有分歧罷了。但也有哲學家認為,那只不過足以推論,對於神性的盼望存在於廣泛的人道當中。就後者而言,進一步的推理是:人能違背人道的盼望而生計得下去嗎?或者不崇奉的自己,也是一種崇奉,只是沒有掛著神的名義罷了。 時常剖析本身的夢境,無論是惡夢、飄香夢,或怪異的語言符號的組合,而體驗到性命的真實。反而在現實人生當中,所見所遇容或都是真人真事,感覺卻是那麼的虛假。久而久之,你會比較想要生存在哪一個世界裡? 閱讀歷史小說「雍正王朝」,看到那位殺人不眨眼的大將軍「年羹堯」,最後終於鳥盡弓藏。他對於即將來臨的滿門抄斬所做的預備是:事先收了二十幾位蒙古女子為妾,倒不是完整為了性慾的需求,而是要在她們的身上留個年家的種。你發現罷?儒家無後為大的集體潛意識,還是根深蒂固盤據在這一代梟雄人生意義中。 周六早上是個燦爛的艷陽天,上完社區跨校選科的應作文班後,到seven-eleven買了一些壽司及可樂,就逕自往合歡山偏向前往。 過武嶺後的左右坡蜿蜒峻峭,偏偏又趕上密集的車潮,再加上兩邊的偏向都有大型遊覽車要相會。導遊及司機只有親自下來請求車隊眾人往後退,否則眾人只有全體卡住在那裡。問題是斜坡往上倒車可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更何況是一次十幾部車。司機性質急,索性請求幾面幾部直接往後往後退另一車道的路肩,跟我想像中的讓車完整紛歧樣。 你瞧!這可是完整憑經驗跟技術磨練出來的,只是為了通過考試的汽車教練場永遠不會教到這些。 到異地驅車旅遊,除了腦海裡要先存有東西南北的偏向感及簡略地圖外,其他只有依附沿途的路標指導及逢人就問路了。不過重要還是本身要有獨立思慮的判斷力。 例如,我剛進嘉義市時,為了確認教師會館的地位,就問火車站在哪裡。一位老伯手一向往東邊的偏向擺動,然後說:「一向前行到紅綠燈處往西方。」我一時陷入迷惑,不知道要遵守他口中所說的,還是手勢所擺的。只好唐突再多問一次,卻引起他的不悅:「問路態度要好一點!」 只好先行離開,自行思考,終於恍然大悟。我本身東西南北的偏向感,是依本身的車行偏向而定,而他所說的西方卻是指當地地輿地位的西方。既然是我問路,我的懂得必須要遷就他的表達方法,而不是一昧依賴本身的偏向感。這種錯誤,我們在懂得別人的行為和言語時,也不時發生過。只是一時之間,都很難避省得了。 即使目標本是為了指導行車偏向的路標,也不見得完整考慮到我們感官的需求。例如,往阿裏山的路標,竟然放置在紅綠燈過後的幹線道,而不是在紅綠燈的前面,那恰是我們覺得岔路支路茫然的時刻。 來日誥日,經由阿裏山的新中橫線,繞日月潭、霧社、經由產業途徑到福壽山農場、梨山、再轉宜梨線,經蘇花公路回家,整整一天十四個小時的車程。一邊慢慢行駛,一邊欣賞沿途風光,也不覺得有什麼疲累。 從梨山下來時,一對原居民夫妻請求搭乘便車。他老家在台東海岸邊的漁港勝利鎮,因為發生火災,必須急著趕回處理。梨花線的公車因為前一天太魯閣發生七級大地動停駛,只好搭乘便車到羅東轉乘火車。於是為了成全人家,中間連加油的時間都忍住精簡下來,直奔火車站,似乎這段行程我是專程為他而對象化卻毫無牢騷。 你瞧!我平凡雖然有點小氣芭樂,樂於助人這一點,卻是有頗為開朗。 回經蘇花公路時,天色已黑。汽車卻在加滿油後,慢速一檔時有熄火的缺點,偏偏山路蜿蜒,有時就是要慢速下來。狀況當然驚險萬分。於是採取後面淨空的方法駕駛,也就是後面只要有來車,馬上打偏向燈,閃到一邊,讓後車先行。試驗幾次後,發現只要本身真正的慢,後車天然自動會超車,不必我那麼假惺惺示意了。 意識流忽然想到,人際互動也何嘗不是如斯,不必本身若何作態忍讓,人家能超出,天然就大慷慨方超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