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伯手記97104b 真是時不我與,才半年間,體力弱退得好快,踩了一成天才從花蓮到達洛韶。還好慈惠堂堂主待我親切,不僅挑樓下清靜房間給我,晚餐、早餐準備得豐盛,臨行時,還特意送我一包大飯團跟兩顆 水梨,全體才收600元。 朝慈恩上坡前進時,發現體力並未像 以往一樣睡一個好眠就會恢復,上坡騎行頗為吃力,左腳跟也隱隱作痛。也後悔本身過分老實,竟沒有跟好心堂主請求裝備飲水,一路口乾。再顧慮到原來救國團服 務站的住宿都已裁撤,天黑以前到達關原的可能性甚小。決定還是不要逞強,先轉進回來。 其實真正放不下的還是本身的心境。 晚上家教學生周日要考全民英檢複試,答應跟他加強,下禮拜又有單車遠遊之約。當初會有選擇單車當旅遊交通對象的構想,重要還是經濟身分。一但沒有家教的額外收入,我勢必學習年輕人的背包克難,才有辦法做長期的漫遊。但抵觸的是,有了家教額外收入,我反而處處牽掛。
雄伯手記971012b 別人常在我們最須要他們的時刻辜負 我們,同樣的,我們本身也常在別人最須要我們的時刻辜負別人。這個須要未必是現實生存,交際應酬的須要,有時是內心性命力覺醒時吶喊的須要。 問題是在物慾跟理性化的世界裡,我們沒有一人是真正的自由人,別人偶爾自由時,我們並不自由。我們偶爾自由時,別人並不自由。你不自由時,盼望對方能理性懂得,同樣地,對方不自由時,也渴 望你理性懂得。眾人都理性,到最後,我們縱使能懂得彼此的不自由,卻不克不及懂得為什麼我們本身內心充滿了覺醒的吶喊,卻無人懂得。 我們都盼望愛,問題是不自由的人如 何能愛?我們不僅是落空了別人的愛,也落空了對本身的愛。我們剩下的只是盼望愛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