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30日,成都到香港,然後晚上9點騰飛,在1月31日,新西蘭時光正午13點10,北京時光上午8點10分,飛機下降奧克蘭國際機場。 臨上飛機前跟小萍姐微信,小萍姐據說我帶了種子就急了,讓我立時扔了,不然入關時被發明輕則罰款,重則拒之門外。種子也是毛誌哥哥千辛萬苦找來的,丟了惋惜。我預備陽奉陰違時,姑父又越洋來電,表現接收小萍姐贊助,把種子扔了吧。於是開箱扔種子,賊心不死地又放了幾顆進上衣口袋。當飛機下降奧克蘭時,最後照樣心虛地丟棄了。
過關行李申報時,轉了七圈才到櫃台。也是我膽量大,原來支配我們在中國人部隊裏的,我看見近鄰櫃台沒人,帶著小姑就奔曩昔,邊遞護照邊說"may I",那帥哥很爽直地接過來。看見我申報單裏有藥品時,正預備盤考。我拿出我口袋裏塗皰疹的藥,自動說:"for my lip".。哈,一切都ok啦。取了行李出關時,又照貓畫虎,輕松放行,於是心裏就煩惱了:早知道這麽輕易,就該把大姑惦念的地瓜種、豇豆種偷帶過來了。
走出玄關就發明了姑姑、姑父和素未蒙面的萍表姐。我那七十六歲的大姑直接接過小姑的包背到本身背上,真是厲害。
到了犢表哥家,放下行李就被帶去參觀他們家的菜地:小表嫂的怙恃把那一溜墻沿菜地經營得瓜紅葉綠的。我更是懊悔我那些種子啊!
小表嫂下班回來,會晤一點都不生分。我用爆玉米花逗兩個小孩,給一粒啼聲"姑姑",兩小孩追著叫了連續串的姑姑。為了加深情感,我們又一路去了超巿。照樣萍果有魅力,我再次借助4s電話讓倆小孩慎密聯結在我的四周。
晚上去南京人開的風味軒接風,見到了能說會道的高姐夫。全部飯局就由曾做過校長的姐夫主持,兩個幼兒教師犢表哥伉儷幫襯,我自動應戰。一席眾歡。
我好象一點時差都沒有。閉眼就天黑,睜眼就天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