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洲的時刻,我就曾經對袁斌說,假如我到了格魯吉亞,我必定要睡上三天三夜。在歐洲一個月慎密的自駕行程對我來說身心疲乏——天天夙興晚歸地趕路,歇息時光不敷,吃的也經常欠好,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讓我一向亞歷山大的是袁斌在開車的時刻我得無時無刻盯著電話地圖,生怕導錯路,更怕被袁斌罵。所以分開歐洲的第一站,我必定要好好的歇息。 巴統——格魯吉亞的海濱城市,平和的氣象,刺眼的陽光,我想我從來沒有像在巴統那樣真正地享受過那種完整放松無所忌憚的狀況:坐在可以俯瞰全城的山頂,用領巾捂住臉,像死在陽光裏一樣睡去;在客店的陽台上,看著被壯麗斜陽愛撫著的火熱的城市一隅,沒有獲得余暉寵幸的僻靜的黑海,還有面前若近似遠的山巒,無法掌握地留戀著一口又一口超乎身材所能蒙受的瓊漿。格魯吉亞是世界葡萄酒的發源地,也恰是在這裏我才發明本來酒這種飲品在口中與舌頭所產生戀愛居然如斯之美好,如斯吸惹人。讓人欲罷不克不及。我認可,是格魯吉亞讓我愛上了葡萄酒。在國內一瓶啤酒就醉的我們,天天喝掉快要2瓶紅酒。 就在那一個讓我陶醉的斜陽裏,我暗暗地想:或許有一天我對生存無欲無求或者了無掛念了,我可以回到這裏,像活在一個新世界般地醉生夢死,每一天,只為取悅本身而活。 除此之外,巴統還給了我們另一個禮品——伊朗簽證。我們並無籌劃去伊朗,本是替一位在第比利斯熟悉的同胞去咨詢的,成果反而抱著無關緊要的心態遞簽了,僅6個小時後,我們就拿到了伊朗簽證。這個被(美國)媒體妖魔化的國度到底會是如何的呢?我滿懷等待與沖動的同時,熟習的忐忑與未知又圍繞過來。我從夢鄉裏醒來,背上背包,持續前去下一站——美斯蒂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