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小院拐進愛的冷巷,墻面上全世界愛的宣言被反重復復地疊加,分不清是哪國的文字,分不清誰為誰而寫,分不清畢竟寫了神馬,這,主要嗎?來到這裏早已被愛包裹,疏忽身份忘卻年紀。一對年青的男女忘情地熱吻——在這適合的處所適合的時刻有著適合的行動,我們舉起相機正要記載這幸福的場景,因為動作太慢來不及了,我沖著他倆喊:“kiss again, kiss more”,嗨,他們還真的成全了我們,這就是西方人,要否則人家不把你看成精力病才怪呢。
寫一首詞以作紀念 莎翁難測,誤聚癡癡客,為睹花仙朱麗葉,漫漫時空跨越。 家族痛恨無寧,戀愛銘肌鏤骨,女烈男剛殉葬,惋惜一對知音。 註:莎翁的《羅密歐與朱麗葉》將主人公的舊居支配在意大利北部的維羅納,小城是以引來遊人如織。小說是虛構的,戀愛是真誠的。
在維羅納看到Garibaldi的泥像想搞個明確,因為在意大利有好幾個處所都以他定名,那波利的中心火車站不叫Central Station 而是叫Garibaldi Station,我們想這小我必定非統一般,一探聽本來他真的是意大利的民族豪傑,國民思念他紀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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