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南澳大利亞的景色比作一首清新優美的輕音樂,那澳大利亞北領地的風光絕對算得上是一部雄渾有力的交響組曲。
離開南澳,搭乘澳航的飛機,經過一個多小時空中飛行後,我們降落在了澳大利亞北領地的愛麗絲泉(Alice Springs)機場。
讓人難以想像的是:南澳與北領地的景色有著天壤之別。南澳就像是一位含羞的少女等著人們去憐愛,而北領地卻更像是一個放蕩不羈的勇士,等著你去征服。
紅色的土地一望無際,金黃色的野草一路天涯。
從綠草如茵瞬時置身於紅土地的沙漠,無論是視野上的沖擊還是心靈上的憾動,在短時間之內,一時還難以適應。
愛麗絲泉小鎮(Alice Springs Town)位於常年幹枯的托德河(Todd River)岸邊,是一個蓬勃發展的內陸小鎮。往南4公裏是愛麗絲泉電報站(alice Springs Telegraph Siation)的原址,這是大陸電報線的一個中繼站,建於1872年,接通了澳大利亞南部殖民地與外界的繫系。愛麗絲泉是阿倫特(Arremte)土著民的故鄉,這裏擁有眾多歷史悠久、帶有文化韻味、冒險風情的自然景點。
初入小鎮,以前常在美國西部電影中看到的場景也就紛至沓來。看似熟悉,卻又相當陌生,在大腦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也只能用眼睛去掃視身邊閃過的一切,留待靜心下來之後,再去慢慢回味。
小鎮不大,卻有著一股少有的活力。
不時有車輛從身邊飛馳而過,聳動的人流中,有著不少體格健壯,膚色紅黑的當地原住民。初來乍到,在沒有摸清行情之時,也不敢貿然地舉著相機亂拍。
我們在一家超市裏用過快餐之後,便在導遊的帶領下,登上了當地的最高峰——安薩山(Anzac Hill)。在這個制高點上,我們可以從不同的角度,欣賞到愛麗絲泉小鎮。
山頂建有暸望台,台上有戰爭紀念碑。除了俯瞰整個愛麗斯泉小鎮,還可以看到麥克唐奈山脈壯麗的景色。
愛麗絲泉小鎮
縱覽一望無際的紅土沙漠,愛麗絲泉那一小塊綠色,著實像是沙漠裏的一片綠洲。我們到達的那天,天色有些陰暗,頭頂上失卻了灼人的陽光。那飄蕩在空中的濕潤氣息,為這個沙漠小鎮帶著了一絲難得的涼意。
愛麗絲泉幾乎處於澳大利亞的中心位置,南回歸線通過市內,氣候幹燥炎熱。附近牧牛業發達、並擁有黃金、雲母、蛋白石和煤的開采。
這裏是澳大利亞紅土中心(Red Centre)心臟地帶的綠洲區,也是皇家飛行醫生服務團的起源處。同時是前往澳大利亞偉大的奇景——烏魯魯(Uluru)艾爾斯巖(Ayers Rock)的中途站。
小鎮街景
歐文是我們踏上澳洲北領地見到的第一位華人。也是傳說中,早已久仰大名的首位“澳洲烏魯魯中文旅遊”的華人導遊。正是有了他的周到服務與全程陪同,我們度過了快樂而又難忘的假期。
在他耐心細致的引領下,我們在欣賞到澳洲北領地更多奇特的美景的同時,對澳洲文化有了更多的認識與了解。我們的“發現澳大利亞”之行,他功不可沒。
在這裏見到了載著貨物飛馳而行的列車。聽歐文介紹:澳洲的鐵路很發達,盡管也很舒適方便,但是票價卻相當貴,所以人們出行更多選擇的還是陸地交通與空中航班。
所以現在澳大利亞的列車大多都是運載貨物。
我們必須當天天黑前趕到500多公裏之外的“國王谷度假酒店(King Canyon Resort),所以我們不能在愛麗絲泉小鎮久留。
我們沿著澳洲很著名的斯圖爾特公路一路飛奔。飛馳而過的窗外,是空壙的紅色土地。歐文說,這裏就是澳洲的沙漠地帶,看到紅土上面豐富的植被,我一時很難與印記中,那綿延不絕的黃沙漫漫繫系起來。
澳大利亞很大,很大。僅有一個廣角鏡頭是很難拍攝到她的整畫面。“嚴酷的距離”(the tyranny of distance)是用來形容澳大利亞的又一個常用語。他們的出行離不開車。
在澳洲最為常見的現象就是“公路在你眼前無限延伸”。這個國家的高速公路四通八達,到處可見長途貨運大卡車,一般時速為110公裏。(英國伊爾薩·夏普)
難怪我站在公路邊上拍攝時,常會感覺到那急馳而過的車輛刮起的勁風。
無限延伸的公路
遇到景色可人之處,歐文很是善解人意地停車下來,讓我們休息並拍攝。
當看到很多地方被火燃燒後留下那些觸目驚心的黑色痕跡,還很驚訝這些地方曾經是否發生過火災。歐文告訴我們說,正是為了防止這些野草因為過於茂密在夏季來臨時高溫引發自燃,所以每到夏季快來時,當地會有專人負責點燃這些野草,避免它在高溫下自燃引發更大的火災。
這裏地廣人稀,面積很大,但是從事這樣的事也無須更多的人手,因為有專人駕著飛機在空中註視著點燃野草之後的所有情況。
紅土沙漠中的河流在夏日雨季來臨時,因為幹涸露出了河床。
高速公路邊,偶有這樣的涼棚供長途行車的人休息。
這位外國仁兄帶著一應俱全的家什(發電機、電風扇、筆記本、鍋、碗、瓢、盆、睡袋、寵物等等)坐在涼棚裏上網。那份自由與愜意,讓喜歡旅遊的我們羨慕不已。
大漠中的日落時分
沙漠中的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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